有爱情的婚姻锦上添花,反之,又能怎样。
但他还是明确摊开,我和秦筝,是商业联姻,彼此没有感情。
果不其然,她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他。
舒宜消化了一会儿,还是狐疑地问: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廖泽郁循循善诱地接着说:所以劳烦你,又要帮我保密了。
既如此,所有的疑虑尽数打消,舒宜感到前所未有的轻快。
眼中的戒备如潮水褪去,留下湿漉漉的清澈。
我明白了,大哥。
那声称呼极其轻微,痒痒的飘到心尖儿,廖泽郁不知怎的有点想去挠。
等意识跟上,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作出反应。
大手落在发顶,轻拍两下。
真乖。
低沉的声音藏不住愉悦,伴随温热的掌心从头顶顺着光滑的发丝一梳而下,再悠悠嗒嗒钻进耳朵。
温柔、宠溺,像无限纵容爱宠的主人。
指腹拢搓细密的发丝,触感传来,如抚摸上好的黑亮软缎。蠢蠢欲动的侵占欲催促指尖插入她的头发,擒住她的后脑用力掰向自己。
柔嫩的娇花只能任他予夺,肆意采撷。
想要独自占有。
叫喊疯狂席卷,顺着眼底涂抹上一层浓墨。斑斓流转,最终分解沉淀。
只轻轻将发丝揉乱便立刻收手。
舒宜好不容易升起的冷静又被轻易击碎,隐约还有几节思绪飘忽质疑:怎么这么容易就脸红。
脸红了吗?
应该是的,发烫的脸周源源不断输送热意,浅薄的皮肤顿时氤氲淡淡的粉红,蔓延到小巧的耳垂。粉嫩的肉珠别了一颗亮晶晶的耳钻,夺目闪耀,相映成趣。
漂亮得紧。
廖泽郁喉头滚动,压下骤增的渴望,强行移开视线。
开口便是不易察觉的哑:好了,去上班吧。
重压撤回,舒宜果断掰开门把手,道别,动作一气呵成。
仿佛早已迫不及待的兔子一溜烟儿就窜了出去。
助理上车,关门,静静等待上司的指示。
约莫三四分钟,视线紧锁的影子渐渐缩小,直至消失不见。
廖泽郁才收回视线,沉声吩咐道:回公司。
今天跑出去玩了,更的晚了
大家五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