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里紫蓝的光根本映不进那?双黑沉沉的眼瞳,只?有浊才能在那?双黑洞的双眼中看出金芒来,还有被金芒包裹的,倒映其中的浊自己。
“怎么?愣住了?”袁安卿问他。
“确实很甜诶。”浊说,他的声音很小。
“什么??”袁安卿没?听清。
浊起身凑到袁安卿耳边:“很甜诶!要是可?以无限度喝就好了!”
袁安卿又笑了:“回头咱们找个正经酒吧,把这些酒打包买回去,你在家里想喝多少都行?。”
这次浊凑得更近,也看得更清晰。
浊咽了口唾沫,他好想在袁安卿的脸颊上蹭一蹭。
这么?想着浊也就这么?做了,他贴着袁安卿的脸颊猛蹭了几下。他的动作很大,但却没?有让自己脑袋上的角碰到袁安卿。
蹭完之后浊坐了回去,一口气喝掉了剩下所有的酒,随后豪迈地将杯子放在桌上。
他爽了!
被蹭歪眼镜的袁安卿诧异地愣在了那?儿。
豪迈的浊还觉得不够:“再来一杯!!”这酒劲真还挺大的,他感觉自己心?脏都在怦怦跳个不停。
第32章是个笑话
社交活动对于袁安卿来说比上班还要累,偶尔一两次算是调节心情,但要在?自己的日程里强行加上社交这一项就很痛苦了。
这些天袁安卿陪着浊到?处跑,那些热闹的社交地区都逛了个遍,他们?甚至还办了一□□身?卡,健身?对于他们?是毫无作用的,无论他们?是天天撸铁还是成日摆烂,他们?的身?材都不会起任何变化。咕咕就在?这种充实又暗藏崩溃地度过半个月后,袁安卿在?某次无聊的剧本杀中遇到了一位劣等分化个体。
而在?见到?对方的一瞬间,袁安卿便下意识看向了身侧的浊。
他倒不至于被对方的气息给吓到?,只是对方和浊太像了。
不是容貌的相似,而是一种气质上的雷同?。
那人身?高大概一米九多一点,体格看上去也?是强壮那一类型的,眉眼同?样深邃,只是少了浊的那股子邪性,他的头发是挺夺目的红色,右臂纹着巨大的甲壳虫与?骷髅的图案,图案一直蔓延到?男人的手背,随着他手臂的运动,那些甲虫和枯骨也?仿佛是会呼吸一般,小幅度地律动。
浊在?对方出?现的一瞬间就警惕了起来,袁安卿甚至听到?了浊尾巴鳞片微微炸起又重重落下的碰撞声,像是金属敲击。
让袁安卿感到?诡异的是对方的笑容,对方的笑容太像浊了,那嘴角弧度简直是比着浊模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