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么说,可我还是十分焦虑,路上不停的给那两人打电话却还是没人接。
酒店离码头很近,大巴车只行驶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开到了。
和我们团拼船的是大伟的团,我早该想到的,因为我们俩的行程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同一家公司的团。我一见到他就问酒店回复了没有,他摇了摇头,说t国人性子都特别墨迹,干什么都是宅阴阴的,让我再等一会儿。
出海的这段时间我们打了好几通电话过去催促酒店,我也还是不停的给那两人打电话,但却一直都没有联系上他们。
直到下午一点,我们从金沙岛返回的时候,酒店这才给大伟回了通电话,说服务员上去看了,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于是服务员就用房卡开门进去查看。
服务员进去以后发现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房内也被砸的七零八碎的,满地都是瓷片和玻璃渣。
酒店说完情况后生气地告诉大伟,说等客人退房的时候必须要照价赔偿酒店的损失,否则就得从旅行社的押金里扣除。
听大伟说完我整个人都傻了,倒不是因为酒店要求赔偿,而是那两个人竟然失踪了?
我问大伟这种情况带团是不是经常发生,他回答说不是,还说我遇到的事儿都比较奇葩。我特么真是气得牙痒痒,自从上次被p雄阴了以后我感觉自己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儿,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祸不单行吗?
从金沙岛回来,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往四坊街,阿咪这一路都在跟客人磨自费,她颇有耐心,车上讲没人听,她就下了车单独找他们聊,到了最后,客人也终于无奈下松了口,不过他们还是嫌一千八的价格太高,表示如果每人一千二的话就可以考虑。
阿咪不甘心还想继续再磨磨,我跟她客人都走丢了,一千二就一千二吧,让她赶紧一收,免得这些客人又变卦了,到时候剃了光头多难看啊。
到了四坊街,我和大伟找了个烤串摊边吃东西边继续想办法联系那两个人,大伟又让酒店去查了两次房,可酒店的回复还是没找到人。
大伟明显是急了,连饭都不吃一个劲儿的只顾着打电话。我感到很奇怪,心想明明是我丢了客人,我还没急呢他急个什么劲儿?可看到他阴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我也不敢开口问,只能低着头继续给那两人打电话。
大伟打了几个电话,最后问我自费收上来没有,我说收了,但是给客人打了个骨折价。他摆了摆手说无所谓了,让我一会儿就别跟着阿咪过去,还是跟他回酒店找客人吧。
我们俩也没等到集合时间,给各自的导游打电话交代了一声,就火速叫车往酒店赶。
回到酒店,我们直接联系前台让服务员帮我们打开了邓先生夫妇的房间。
我俩一进去就都愣住了,难怪人家酒店要求赔偿了,这屋里简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地上一片狼藉,基本上酒店里能砸的东西都砸碎了,就连洗手间里的牙杯都没放过。
我烦躁地走进去转了一圈,突然在床边的墙角处看到了一块儿巴掌大,半干涸的暗红色印记!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那种不好的念头越来越重。
“大伟!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不是血啊?”
我指着那个印记大喊,大伟闻声跑过来,用食指在那个印记上轻轻抹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下面一闻,他瞬间变了脸色。
“你先回房间去,我去趟国际医院!”
大伟撂下这句话拔腿就往外跑,等我回过神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