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之前住我们家隔壁的陈伯。”
程兰馨想
起来,“好像搬回老家了,怎么突然问起他?”
沈岸缓声:“想找他找点东西。”
程兰馨瞧着他神色,微微一怔,“找——”
她本想问他是不是要找他母亲生前留下的那些东西,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她怕沈岸难过。
“我有空给你问问,我记得他老家离北城不远的。”她及时道。
沈岸点头,“程姨,谢谢您。”
程兰馨哭笑不得:“该我谢你,要不是你和青时给我一份工作,程姨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
沈岸并不觉得程兰馨有今天是靠自己,他只是给了她一份工作,她能做这么久这么好,是靠她自己的努力。
因此,他常常会对她说:“您是靠自己的双手在挣钱。”
两人聊了两句,沈岸的早餐吃完。
冯项明和司机到了,沈岸起身,又叮嘱程兰馨两句,“青时还没醒,您等她醒了再给她做早餐。”
程兰馨:“知道。”
临走前,沈岸往楼梯口那边挪去一秒钟的注意力,才出门去公司。
注意到他眼神变动,冯项明扬扬眉,心中明了,他老板的周末过得应该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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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时十点多才慢悠悠醒来的。
她醒来时房间一片漆黑。窗帘不知何时关上,没让一丁点光亮照进来。
在床上挣扎一会,姜青时掀开被子下床。
脚刚沾地,她便有点儿不受控制地往旁倒,她腿软了。
靠在床榻缓了缓,姜青时想到昨晚和沈岸做的那些疯狂事,脸颊渐渐热了起来。
还好沈岸现在不在家,不然她真的要羞愤欲死。
她从不知道自己喝多了酒会如此放纵自己,也如此地……纵容沈岸。
思及此,姜青时暗暗发誓,以后要戒酒。
至少不能像昨晚一样喝得那么多,那些果酒单看度数不高,可混着喝多了,后劲很足。
在房间里缓了良久,姜青时才恢复些许体力,洗漱下楼。
吃过早餐,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到沙发躺着,准备在家里休养。
蓦地,手机震了震,是罪魁祸首发来的消息,问她醒了吗。
姜青时没给他面子,拆穿他:「程姨没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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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