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十几鞭子了,难怪那么疼。昏沉沉的听几个人的说话声。
“脾气到也算硬了,十几鞭子下去,没有哭着求饶。”
“醒了……”半桶的臭臭的脏水,哗的一声往应子闲的头上淋了下去,背上的伤口被冷水一浇,刺痛不己。
“殿下,刚才派人来问话了,问你是不是改变主意”那个持鞭的狱卒端起应子闲的下巴,重复着来人的问题。
“请你……回殿下,应家的男人只娶心爱的人为妻。”那句话从干涩的的喉咙出来。
那狱卒挑着眉让人去回话。
良久,传来的消息是让人再教训一下,让一个低等的贵族知道,不服从城主的话是要付出代价。
隐忍着背上疼痛的应子闲,暗想:不知道晕迷了几个小时了,昨天被带来时,没有跟司水说一声,现在只能请上苍保佑司水他们,不要跑去望月城来要人,要不然那个家伙说不定会……
哦!那个该死的疼。
这是最后脑子里的一个想法;
“牢头,这个家伙长的不出色,为什么得罪殿下,那么瘦的身体,已经被打了三天,再抽下去会死人的。”边一向不好奇的卒兵也开问。
“不知道,三天抽了六顿鞭子……”
全身无力;四肢沉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耳边好像东西在不停的轰鸣着。
原来三天了。
刚进来的那一天,听见其它几个人的求饶声想觉得有些不忍心。现在连可怜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侍卫身上的武器随着移动发出一些金属的声响。迷糊中只见这几个狱卒正手脚打颤的跪在入口处。
“怎么回事,殿下怎么会来这样地方?”
“对啊!平时都是提人上去。”
“住嘴”
……
再一次被冷水给浇清醒,抬起仿佛千斤重的头,映了眼帘的那里带着王冠、穿着雪服的城主殿下。那怡人的微笑看的应子闲有些妒意。
端着应子闲的下巴近耳问道:“怎么样?改变主意了没有?”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被鞭子抽破皮的背上。
凭着那股倔气“请殿下……回收赏赐”虽然微弱,但依旧清楚的传进弥月霖的耳朵里。抚着后背的手狠狠的压了下去。
应子闲只发出一声惨叫,断断续续的喘息着。
“还是不改变主意吗?”
夺过,狱卒手里的鞭子,亲自动手狠狠的抽了几鞭子后停下再问“如何了?”
“休想”冲着心头那一窝子的火。应子闲连最基本的语言礼貌都忘了。
那熟悉的抽痛一直随着他的意识沉入黑暗。
司水……
好想回家啊!
再一次醒过是被嘴里的那馊食给塞的,狱卒很费力的将手上那破碗里的残羹喂其吃下去。
尝惯美食的舌头,本能的拒绝那难以下咽的食物。
“喂,你不要不识相,要不是殿下吩咐?谁理你死活。”丢下手中的碗筷走了。
这昏迷的几天里,不知道被灌了几餐这样猪食。
想想就
恶!
这是人吃的吗?味道这么差;不合格的破厨子;
被关几天了?
……不知道司水他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