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这是圣上的旨意,卑职不敢违抗!”
“什么?圣上的旨意?周驸马,你只知害怕圣上的旨意,难道就不知害怕老夫的打王金鞭吗?”
“郑大人,午时三刻一到,如若不斩杨宗保,圣上怪罪下来,卑职担当不起呀!”
“哦,看来,你是非斩可啦?”
“郑大人,圣上有旨,卑职实实不敢违抗!”
“哈哈,周恒威,你张口圣上,闭口圣旨,莫非用这圣上、圣旨恫吓老夫不成?”
周恒威一见郑大人翻了脸,也就不讲礼节了,把脸一沉说:“哼哼!郑印,我奉旨斩了杨宗保,你敢将本驸马怎样?”
郑印喝道:“大胆!你若胆敢下令斩杨宗保,我就。。。。。。”
没等郑大人说完,周恒威居然吩咐左右说:“快快传命,放炮,开刀!”
郑印闻听,怒火烧胸,“噌”站了起来,“刷”抖开了 打王金鞭,厉声喝道:“唗!哪个大胆敢去,立刻要尔的狗命!”
左右见此情景,谁还敢动啊?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眼望着打王金鞭,浑身直劲打颤。
周恒威老羞成怒,高声叫道:“郑印,你这个悖逆圣意,无视法度,搅闹刑场!”
郑印向前走了两步,把胸脯一挺,冷冷笑道:“哼哼!我搅闹刑场,我还要用这金鞭教训教训你这大驸马呢!”
周恒威心里明白,郑印是受过皇封的,打了白打。他怕在兵丁面前丢脸,怕受皮肉之苦,所以一面喊着:“郑印,咱们上殿面君。”一面从监斩棚的后门溜了出去。
郑印见此情景,乐了,心想:“周恒威呀,周恒威!你的胆子也过于地小啦,我能打你吗?一来,你是当朝驸马;二来,我也没有抓到必须打你的把柄,打了你,岂不自找麻烦?这,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你,可一吓唬,你就跑了。跑了好,你一跑,杨宗保就有救啦!”想到这儿,郑印急忙走出监斩棚,唤来炮手和刀斧手,吩咐说:“没有我的话,谁放炮,谁杀了杨宗保,我就叫谁去就阎王,你们都听见了吗?”
炮手和刀斧手都知道郑印的厉害,齐声答道:“郑大人,小人都听见啦。”
“你们都记住了吗?”
“全都记住啦。”
郑印说罢,提着打王金鞭,离开刑场,忙向金殿而去。
周恒威从监斩棚溜出来,一溜小跑上了金殿。他一见三帝真宗,“扑腾”往地上一跪,高声喊道:“启奏父王,大事不好啦!”
三帝真宗正在思虑刚才早朝发生之事,忽见周恒威来奏,忙说:“周爱卿,快快平身,刑场出了何事?”
“启奏父王,有人搅闹刑场!”
“何人搅闹刑场?”
“汝南王郑印。”
“郑印何日还朝?”
“今日还朝。”
“他怎样搅闹刑场?”
“郑印来到刑场,闯进监斩棚,不问青红皂白,不让放炮,不让斩杀杨宗保!”
“周爱卿,你如何对他言讲?”
“儿臣说,父王有旨,不敢违抗。”
“那郑印如何言讲呢?”
“那郑印无视父王,出言极是狂妄,他说,他的打王金鞭才是圣旨,父王也得听他的。这时,午时三刻已到,儿臣要传命放炮。可是郑印怒目圆睁,杀气腾腾,抖鞭要打儿臣。儿臣万般无奈,跑来奏知父王。父王,为儿臣做主哇!”
三帝真宗闻听,顿时怒发冲冠:“内侍,传郑印上殿!”
巧了,内侍还没来得及传旨,郑印手提打王金鞭就来了。他走进金殿,气冲冲地把打王金鞭往起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