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斯文黑框眼睛齐刘海,你可真会形容,她是这样,但是这辆车上这种女生都能抓出十个。ΩΔ文学迷WwW.*WenXUEMi.COM”
“我知道是谁了。”右边的女生说,“我几天前的晚上还瞧到她来着。”
左边的女生一口水喷了出来。
全车人都震惊了。
“我瞧到她和高冷还有班长一起朝实验室走了。”右边的女生接着说。
而她所说的班长,也就是在我心目中准变态的他。
众人目光瞧向他,在最后一句话之前还稳如泰山的他脸色突然惨白。
而我,在和众人一起震惊之后才意识到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她所说的几天前,很也许就是,我和他在实验室碰到的那天晚上,只是,我不明白和高冷一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那天,我是和莫世罗一起碰巧都去实验室的,”他指了指我,“至于高冷,我没有瞧见他,你应该是瞧错了。”
这之后,不论女生再怎么说自己没有瞧错,也不再有人相信她了。
我后来相信了。
而这些琐事的重点是。
在我密室出逃的过程里,我瞧到高寒因为地下闷热而撸起袖管露出的手腕上的护腕,上面有瞬间击穿我记忆的柔软细腻的毛。
橘子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
你的膝盖上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伤疤?他问我,你明明总是会摔跤。
你是说伤疤?我问,我不留疤的。
他瞧着我,可是你总是摔跤。
每个人小的时候都会摔伤膝盖和手肘,但是都不留疤的。我说。
我们长大了吗?他问。
还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妈妈说,她从前总是会摔跤,但是她的膝盖上没有伤疤。
伤疤去哪儿了?
被新长出来的肉盖住了吧。
那就是还在喽。
我也不知道呀。
他很久没有说话。
也许整个的就是一个伤疤。他突然说。
我什么也没说。
伤疤什么的,那个时候,谁去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