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就是想故意惹恼对方,然后主动引蛇出洞,对方一直想引诱他入这座假冒的判官庙,一直努力劝说他进假冒的判官殿里,这么处心积虑,肯定是在庙里设了埋伏。
即便不是磨人神魂的杀阵,肯定也是厉害的困人阵法。
不管眼前的假冒判官庙里是否有埋伏。
谨慎的晋安,肯定都不会进入的。
“不出来?”
“那我就拆了你们的邪庙!破了你们的庙堂!让你们全都原形毕露!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了,看你们还能隐忍多久!”
晋安魂儿手持金光重剑,轰!
火光飞溅,神魂上的十二正神神道气息,如烈火灼烧,剑光一斩,眼前判官庙的大门炸裂成无数碎片,在空中熊熊燃烧。
一切邪魔伪装,幻象,在神道之前,都是宵小鼠辈尔!
随着一剑斩破判官庙,判官庙不再完整,并且沾染上了神道气息的阳火后,轰隆!
灯火通明的假庙燃烧,飞扬起纸片灰烬,当烧光后,终于去伪留真,显露出被纸扎庙掩盖起来的真实原貌!
这是一座阴风阵阵的破庙。
破庙早已经破败,倒塌,房梁断裂,屋顶瓦砾都倒塌下来了大半,破庙里野草丛生,最容易藏污纳垢。
在野草丛生的破庙院子里立着大大小小十几座石像,这些石像都雕刻得奇形怪状,人不人,兽不兽的,长满了藤蔓与苔藓,也不知道这座已经倒塌荒废的破庙里,当初究竟拜得是哪路神或野神。
而殿内的那四座判官神像,此时也都已经消失,在破庙的大殿里,只立着一座盘腿而坐的巨大半身石像。
那半身石像经历了日晒雨淋,早已掉关了彩漆,看不出究竟是佛陀石像还是道尊石像。
而在半身石像上的盘腿上,坐着名阴柔书生,那书生长得十分俊美,身上穿着件书生长袍,只是那书生长袍怪异得很。
书生袍后背居然画了两个仕女图,那两名仕女十七八岁,嘴角含笑,人明明是在笑,脸上却是在泫然哭泣,窈窕身子从书生袍后背探出半个身子到身前。上半身在书生袍前面,腰腹以下部位却都隐藏在了书生袍后背,二女手里各托举着一只眼睛。
一共两颗眼睛。
那却是充满绝望的眼睛。
那名阴柔如毒蛇的书生,此刻似不敢置信,又是惊又是怒的阴毒直勾勾盯着晋安。
“竖子尔敢!”
“你,你怎么可能会有道家正统的宝符!该死的!你不过是条卑微如蝼蚁爬虫的世俗武夫!对,肯定是那个女人给你的对不对?”
“那个女人为了保你一命,用你的独特命格替她护道,助她彻底还阳,她倒是肯舍得下本钱!”
“可笑!可笑!你不知道自己大难来头,却还以为自己傍上了一个了不得的女人而沾沾自喜,你真当那个女人那么好心是来报恩的吗?”
“一个是人,一个是尸,你可知道活人娶尸,意味着什么吗?”
阴柔书生先是嘲讽晋安,而后又目光阴毒像一条缩在墓地棺材旁的最阴毒毒蛇,阴毒盯着晋安:“上次你坏我一道出窍元神,接连坏我好事,后来如果不是白棺里的那个人突然出手保你一命,你已经是个死人!我们不想与白棺里的那个人正面交手,暂时放过你一命,不代表我们真就怕了她,她被暗无天日的囚禁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才刚斩去旧身,摆脱囚笼,现在连自身都难保,急着躲起来避开天打雷劈都来不及,你却不识好歹,屡次三番坏我们好事,今日你是地狱无门非要闯,那就把命留下吧!”
“尔尔尔!儿子你太聒噪了!”
“不就是当个亡灵骑士吗,谁还不想有把霜之哀伤,你爹我乐意当个亡灵骑士咋滴了!”
面对仕女图书生袍阴柔书生的冷嘲热讽话,此刻身怀六丁六甲的晋安,目无惧意,反而双目中有沸腾战意如雷霆电光般在孕育,燃烧,堆积,气势如狼烟。
“正好!”
“我早就想砍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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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直视我者,都是有违天地正法的邪魔外道!杀!一切惧我五雷纯阳者,都是心术不正之辈!杀!”
晋安怒目喝声,凛然正气如雷火当空,神魂纯阳气息在节节攀升,那二位追赶上来的勾魂使者,一时间居然不敢直视晋安的二目,心生莫名惧意,像是世间见不得光明的阴秽之物见了辟邪正神,惊恐原地,身子簌簌发抖。
“你…你…你是如何识破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