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众人只觉脑袋像是遭到雷击的轰一声嗡鸣,耳朵嗡嗡,惊骇然失色的看着壁画上内容,五色土塔,七人,他们不就刚好有七个活人吗!
“这…难道说早在千年前,早就有道场仙人用卜筮易数八卦推演出未来的今天,我们会进入第十座五色土塔里避难!”看着壁画内容,老道士已经惊得瞠目结舌,说话都结巴了。
此时,其余人也相继从骇然中清醒。
“千年前预言到未来的事?这…这未免有些太,太过天方夜谭吧……”
“一,二,三…我们这里的确有七人,可加上地上的无头死人暨九,那就是一共八人…我倒是觉得,这壁画里预言的事,未免就是指我们吧…要不然,这也太天方夜谭!太荒诞了!”
“没错,这事确实太匪夷所思!”
邬氏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都表示难以相信几千年前的人就能用易数八卦推算出几千年后的事?
老道士立刻激动反驳道:“你们懂什么,这里是洞天福地,是道场圣地,有精通八卦易数的仙人推算出千年后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卜、筮、易数八卦、相术命理、风水堪舆,哪个不是能梳理天地人三才气数的奇术,古人更是有《易经》这等奇书,你们都了解过?精通过吗?”
若说到这些,精通相术命理的老道士,的确是在场人里最有发言权的。
他继续反驳道:“九是极数,九之上的十是虚无,九九归一的混沌,为什么在玄宫会刚好出现一座五色土塔让我们避难?可不就是早有仙人用八卦易数推算出我们会有一劫!”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老道我终于懂这句话了,这里不单是留给我们避难,更是大道遁去的最后一道天机!”
邬氏兄弟也不甘示弱:“可是,这壁画上少一个人又怎么解释?”
老道士哼道:“这壁画毕竟存在年代太久,有些损毁或褪色也是正常事。”
邬氏兄弟还是无法接受有人早在几千年就预言到他们这些人会来到这里,因为,这太匪夷所思了,简直惊为鬼神,二人又继续反驳道:“这地宫修建的时间,肯定比洞天福地遭逢大劫的时间还要更早吧?既然几千年前的道场仙人在建造地宫时,就已经预言到未来的今日,为什么没预言到洞天福地会有一场劫数?反而人全都死了?这又该怎么解释!”
晋安被吵得无法专心,声音一沉:“都别争了,安静些,这后面还有其它壁画,看看后面内容是什么不就真相大白了。”
没人敢反驳晋安,五色土塔里顿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去看下一幅壁画内容是什么。,!
婴儿面孔的大螟蛾,脸长得跟刚分娩诞下的婴儿一样,满脸红肉皱巴巴。
这赫然是头蛊虫躲在宝石里。
而且还是被外人带进来的蛊虫,根本就不是洞天福地之物。
因为螟蛾并不是康定国的虫豸,说起来这玩意可是跟昆仑奴来自同一个地方。而且蛊虫是巫蛊用阴法邪术炼制出来的邪物,这洞天福地里除了死人还是死人,可没人会去炼这种蛊虫。
就算真有灵智尚在的千年尸王,它要炼蛊虫,也没螟蛾这种外来物。
所以晋安才敢确信,这婴儿面孔的大螟蛾是被外人带进地宫的,然后伺机用来害人,至于要害谁,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只不过小凌王倒也聪明,刺瞎了暨九,没有跟暨九作无谓缠斗,没有让暨九尸变成更厉害的毛尸,也没有让螟蛾尸毒在狭窄地宫里扩散。
这螟蛾全身遍布磷粉一样的粉末,那些磷粉尸气冲天,都是剧毒尸毒,其是在死人坑里炼出来的蛊虫,一旦受到攻击或是扇动翅膀,身上爆起尸毒磷粉,百丈之内寸草不生。
难怪祁老头会说,每当人眼珠子被击碎,都会炸起许多尸气,那些尸气其实就是螟蛾身上的尸毒磷粉,当聚集不散时就如同烟雾凝结,活人沾之中毒暴毙,死人沾之尸变更厉害。
呃。
一想到舌头不停舔螟蛾的画面。
晋安就想到童年阴影的抬头看飞蛾,嘴巴眼睛掉进飞蛾粉的场景。
那滋味简直了。
若说到玩蛊,晋安就想到那伙古董商人,不过,古董商人差不多死绝,现在只剩懂风水阴阳的袁先生和一个邪道,这两人都不像是玩蛊虫的巫蛊…思及此,眼角瞥一眼正美滋滋啃他吃剩鸡头的邬氏兄弟。
呵呵。
既然搞明白了这玩意是什么,晋安自然有对症下药的法子,虽说阳雷能惊蛰,但说到解巫蛊,还得靠更专业的驱瘟符,以免这螟蛾临死反扑给他爆个漫天磷粉。
这土塔里空间狭小。
到时候他们连躲都没地方躲。
当他将三次敕封的驱瘟符贴上眼球珠子,专司“收瘟摄毒、扫荡污秽”之职的五福大帝,感应到瘟虫邪气,顿时,符上咒文有灵性主动亮起。
大道感应!
阴德一!阴德一!阴德一!
晋安:“?”
他再次借助五雷斩邪符上的神法去看眼珠内动静,原来是驱瘟符上溢散出的灵性神法,正在拔毒,而那螟蛾受到五雷斩邪符与驱瘟符双双镇压,根本连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