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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2页)

书籍是被人们使用得最多的道具。书越多,书的档次越高,证明主人的知识水平越高,或者文化味越浓。在每个政府官员、企业总裁的办公室里,几乎都可以看到长排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经典著作和某方面领域的畅销图书,且以精装本、成套书居多。在巨大的书架前与他人谈话,老总和官员们气定神闲,从容不迫,底气一下子充足了许多,仿佛身后的那些作家、学者都在为他撑腰。来访者也会感觉到,翻阅过这么多经典图书的人,即使称不上“学者型领导”或者“儒商”,起码不会是个暴发户和昏官吧。

不过,官员、老总们实在太忙,不会有那么多时间把这些书一一过目,甚至没有时间到书店里去挑书,也无从知道哪些书最有档次、最能显示阅读者身份。这有什么关系呢?公司的秘书和书商都有事做了。帮老板们“填书橱”,成为了一些人的职业。

随着住房条件的改善,大书橱也进到了越来越多居民的家中。有的家庭将它摆在专用书房里,更时兴的则是摆在客厅,成为客厅的视觉中心。这种摆设正发展成为装饰行业的一种新概念——继硬装修、软装饰之后的文化装潢。除了书籍之外,摆设品还有传统“文房四宝”、钢琴、发烧音响、CD架、字画、工艺品甚至古玩收藏。过去只能在影视作品中偶尔一见的博古架,如今在不少居民家中也可以见到。有客人来访,在这样的文化装潢面前,肯定是要佩服一番的。

美国人保罗·福塞尔在《格调》一书中指出,“起居室里文化物品的陈设,对朋友和访客关于主人社会地位的看法,可能产生无可估量的影响”。以杂志为例,如果摆放的是《读者文摘》或《家庭圈》,会大幅度降低你的层次,但如果还有《史密森学会会刊》或《艺术新闻》,则可以起到平衡作用。对应到中国来,如果家中摆放的是《家族医生》、《知音》,别人对你的评价是要大打折扣的;如果是《读者》、《时尚》、《华夏旅游》之类,给别人的印象会上升很多;如果摆放的是《名牌》、《三联生活周刊》、《艺术世界》或者一两本英文杂志,你差不多就是一个精英分子了。

特殊用品(2)

《格调》一书还指出,在美国社会,“原则上社会等级越高的家庭,电视机出现在起居室里的可能性就越小。如果出于方便或没有别的地方摆放电视,可以通过滑稽陈设除去它令人不快的方面,表明你并没打算认真对待它,而仅仅把它当做摆放丑陋骇人的小雕塑、怪模怪样的纪念品、滑稽可笑的婚庆礼品之类东西的地方”。

在不同国家不同时期,上层人士一般都会有一些表明高贵身份的随身携带物或佩戴物。2005年4月,在英国王储查尔斯与卡米拉的婚礼上,女王、新娘、新娘的女儿,还有其他女宾,都戴着装饰有各色羽毛的礼帽。新娘卡米拉第一次现身时,白色蕾丝帽上的羽毛像喷泉似地散开;在祈福仪式上,卡米拉头上的凤冠装饰着黄色羽毛,羽尖上镶嵌着水晶。卡米拉的女儿戴的帽子也是用羽毛装饰的,羽毛朝着天空,被媒体形容为鹿角。伊丽莎白女王精心挑选的礼帽,也装饰着淡淡的黄白相间的羽毛。其他女宾的各色羽毛礼帽,与女主人的礼帽相映成趣、争奇斗艳,使婚礼差不多成了一个羽毛的展示会。

中国上层人士在随身佩戴上也有自己的标志。春秋战国时期,国君、士大夫等显贵出行,腰间一般都挂着随身佩剑,除了用作防身之外,主要是显示身份和地位。后来,佩玉、香囊、羽扇、鸟毛、头冠、朝珠、眼镜等物件,分别充当过上层阶级身份牌的角色。民国时期,西风东渐,文明棍、礼帽是一个绅士的典型佩戴。其后由于社会巨变,传统断裂,很难找到所谓上层社会的专用标志。不过现在,一些社会名流仍喜爱以烟斗来显示自己的优雅与富贵。一支雕刻着花纹(高档的还镶嵌着珠宝)的烟斗,不管是放在桌子上还是握在手上,你都能感受到主人的那份悠闲自得、超越凡俗。

有些物品虽然普通,但由于带着特殊的信息,也是值得拿出来显摆的。在国外旅游时,带一些具有当地特色的纪念品和品牌产品回来,摆放在家里或送给朋友,等于巧妙地告诉别人自己曾经出国一游;与别人谈话时,面前摆放着一两件带有某政府机关、跨国公司或豪华场所标志的便笺、铅笔或记事本,说明你与这些单位联系紧密,或者经常出入这些地方;使用打上了某次重要会议标记的保温杯,背着印有某知名企业LOGO的跨包,也能让别人对你的背景、社会关系产生美好的联想。

别轻视这些小玩艺,它们都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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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自吹自擂”:“我就是这么牛!”(1)

[透露关键信息]说者假装无心,听者心知肚明,达到了人际间的最初信息交流。只要这些信息有根有据,又是人们感兴趣的,人们对你的摆谱不仅不烦,还会兴致盎然。

[讲故事]优秀的摆谱者总是善于把个人的美好、强大的一面,以讲故事的形式表现出来。

[豪言壮语]这种强烈气势将给他人留下强烈印象,即使不能全信,至少也要将信将疑——人们将会想,如果没有一点把握,他敢吹这么大的牛吗?

[树碑立传]有了几本自己的著作摆在案头,不仅可以说明自己实战经验丰富,还说明自己也是有思想、有理论的人。

[引述他人赞誉]借他人之口为自己“镀金”,比自己评价自己效果更好,也更安全。如果给予赞誉的是某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那么这种评价将更可信、更权威。

2001~2002年,香港大学经济金融学院院长张五常在内地20多家大学举行巡回演讲,掀起了一阵张五常旋风。在演讲中,教授每每有惊人之语,更不吝对自己公开夸耀。不少网友将他的话整理成了“张五常语录”——

“我是洛杉矶加州大学最后一个不必修微积分课程而得到经济学博士学位的人。”

“我搞了40年学问了,我从来没有看错过。1981年我就预测过中国的发展,白纸黑字;1986年我发表文章《日本大势已去》;1988年,加拿大的人问我,他们的经济何时复苏,我说最早要到下个世纪初;1996年我说香港要有10年的经济不景气。”

“我30多年没有读书了。不读,不是懒得读,更不是没有书值得读,而是刻意不读。我的实践学术生涯是从不再读书的30多年前开始的。”

“弗里德曼认为比较优势理论是最重要的,但是我不同意。现在他也同意我了。”

“回港后数年,一位美国教授途经香港,告诉我如下的故事:科斯曾到他们大学演讲,听众济济一堂。在演讲中科斯直白地说,引用他的思想的人都引用得不对。到了发问时,一位听者问道:‘当今之世,有没有引用你的思想的人是引用对的?’科斯回答:‘只有张五常。’”

“有一次,是1988年吧,我和弗老在无锡行得倦了,坐在一间破旧的茶寮休息。一个年轻人认出我是谁,跑过来恭敬万分,对我说了好些仰慕的话。我等他说完,就介绍身旁的弗里德曼,那青年站不稳,要我扶才没倒到地上去。”

这种自我夸耀收到了两方面的效果:一方面,张五常很快成为一个“学术明星”,每一场演讲都是座无虚席,掌声雷动,“听者连呼过瘾”。不少人在学术之外,也为他的真性情所感动;另一方面,多位年轻的经济学者发文批评他太“狂妄”、有自恋倾向,借科斯、弗里德曼这些诺贝尔奖得主抬高自己,以出格言论误导学生。

面对批评,张五常丝毫不为所动,不改其自信、狂傲本色。他回应说:“我‘狂’吗?我是作为惟一一位未获诺贝尔奖的经济学者而被邀请参加了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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