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一片哗然。
“那怎么办?”文帝怒吼,并一掌推在胡院正身上:“快想办法!”
胡院正被推得人仰马翻。
白九霄皱眉。
如果是此毒,的确没有解药。
她起身上前,也准备探一下溪妃的脉搏,却是被溪妃看到鬼一样,惊恐避开。
“皇皇上,是镯子,是九王爷,皇上不是说镯子是您让他在在云来买的吗?是他买的,是他想毒死臣妾”
白九霄:“”
全场惊错。
文帝看看白九霄,又看看溪妃手腕上他开席前送给她的那枚玛瑙手镯,自是不信。
快速将镯子拔下来,递给胡院正:“快看看,镯子上有没有毒?”
胡院正诚惶诚恐接过,凝目细看,又放到鼻下轻嗅,再以指腹摩挲镯壁,然后舌尖舔自己指腹,再三确认。
“回皇上”
胡院正害怕地看了看白九霄,不敢说。
“快说!”文帝怒道。
胡院正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回道:“镯子上的确被抹过毒。”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大家骇然!
文帝也惊愕,他抬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白九霄。
宁时迁在边上一直默然看着这一切,心中疑惑的事情也渐渐清晰。
眉心微拢,他看看溪妃,又看向白九霄。
现场所有的人都看着白九霄。
白九霄没做声,抿紧唇瓣,面色冷凝,上前将胡院正手里的镯子接过来细看。
看完,同胡院正一样,放到鼻下轻嗅。
的确有毒。
白九霄瞳孔微敛,脸上的寒气愈甚。
显然,是有人想栽赃给她。
“不是微臣。”白九霄跟文帝道。
文帝没做声。
他怀里奄奄一息的溪妃出了声:“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