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霸走过去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李三狂用手掐住自己的太阳穴,道:“四弟啊,不知道怎么,我一听二弟说起南非这两个,脑子就嗡嗡的疼痛难当。”
李二霸将他扶到沙上坐了下来,转身看了看,房子里没了水,便道:“大哥二哥,我去买瓶水了来。”
李三狂将他拉住,道:“四弟啊,不用了,二弟这就要去南非了,我们兄弟三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还是坐下来陪陪二弟吧。”
兄弟三人都挤在了一起,胡飞关心的问道:“大哥,你的头疼没事吧。”
坐在中间的李三狂一手握住左边李二霸的手,一手握住右边胡飞的手,侧过脸摇了摇头对胡飞道:“大哥没事,大哥可能是听说你要走了,气血攻心,才导致头疼的,二弟啊,你不恨大哥刚刚对你这么大的火吧。”
胡飞泪眼婆的望着他道:“大哥,二弟怎么会怪你了,只是我这一走,不知何日才能看到二位兄弟啊。”
李二霸忍不住哭了起来。李三狂见左右两个兄弟都哭了起来,他坚强的大声道:“都不许哭,收起你们的眼泪,别忘了我们是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
虽然他这样说着,但自己终究还是一个高中少年,也忍不住流下了泪,他问道:“二弟啊,你这去了南非是继续读书,还是做点别的什么啊。”
胡飞道:“这个,我还不知道,还得过去了,听父母的安排。”
李三狂点了点头道:“也好,早点离开这里也好,我们迟早都要离开这里的。什么时候动身啊。“。
胡飞道:“手机上来信息说,明早六点半。”
李三狂道:“那好,今晚我们一醉方休,玩个通宵。明早我送你走。”
第二日清晨,李三狂依旧左手拉着李二霸右手拉着胡飞,兄弟三人慢慢朝校外走去,一路上,李三狂总是关心的说道:“到了南非就得通知大哥一声,大哥没用,不能与兄一起同行了。”
胡飞勉强笑了笑道:“大哥啊,这事也来的突然,没能提前通知大哥和四弟,是二弟的不对,不过人生何处不相逢,没准我们那一天能在南非相遇了。”
李二霸道:“是呀,二哥,没准我们兄弟几人那一天还能在南非一起打天下了,南非可比这学校大多了。到时候天高任鸟飞,那还不是让我们兄弟几人翻江倒海不成吗。”
兄弟三人笑了笑,胡飞又对李二霸道:“四弟啊,我走了你要好好跟着大哥,不要那么冲动了,要多听大哥的安排。”
李二霸点了点头,道:“二哥放心吧。”
李三狂突然道:“二弟啊,你这走了,我这以后遇到什么事,该去问谁啊。这学校之大,还有何人值得我去问啊。”
胡飞道:“大哥啊,我走后,你一定要取得陈加豪的信任,要拉拢他。”
李三狂担忧的道:“陈加豪可不一定愿意帮我啊。”
胡飞道:“陈加豪为人清高,你一定要礼贤下士,要学三国中的刘备,三顾茅庐请得诸葛亮,这陈加豪外号当世小诸葛,那大哥你就学学当世刘备,三顾书房,请得陈加豪,那时候,这学校里还是兄弟们的天下。”
李三狂道:“大哥记下了,二弟,一路好走。”
胡飞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大哥请回吧,还是不要出了学校。”
李三狂道:“也罢,那我们就此分别,他日有机会我们南非见”
胡飞道:“好,二弟我在南非等着二位兄弟。保重。”
胡飞说完朝校外走去,李三狂和李二霸目不转睛的看着胡飞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中,李三狂突然拉着李二霸朝教学楼跑去,他们来到二楼,李三狂远眺校外,胡飞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又跑到三楼,四楼,无奈学校的院墙太高,终究还是挡住了胡飞的身影,李二霸安慰道:“大哥,二哥他走远了,看不见了,我们走吧。”
李三狂只觉腿上一软,歪了歪,幸好有李二霸将他扶住,才没能倒下。李三狂指着学校那堵高高的院墙,道:“叫人明天拆了那堵院墙。”
李二霸不解的问:“干吗要拆了那堵院墙啊。这不是刚建的吗。”
李三狂道:“应为他挡住了我二弟胡飞兄的背影。”
李二霸道:“可是那是校委会刚建起的新院墙啊。”
李三狂看着他道:“我就能代表校委会,我的决定就是校委会的决定。照办就是。”
李二霸忙答道:“是。大哥,我也觉得它挡住了二哥的背影,怎么看这堵院墙都觉得不爽,明天一定将它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