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说快也快,就如同在李家的这一年过得毫无感觉。
这一年中基本都是在帮李家重建,跟在李四身边也长了不少见识。
李四没有询问过我的真身,也许他已经猜到了,但他没有明说。
他对干涉时间之事格外忌惮,光是知道我是跨越时间而来就让他毛骨悚然。
一年间夺走的万代碑那个家伙没有再露面像是就此消失了。
李家如李四所说的那样平稳恢复,没有发生大的波折。
我与李又又倒是有了些许进展,我们之间似兄似妹,偶尔又如叔侄,当然在李母眼中多少别了些味。
李母对我的态度甚是奇怪,她怕不得我与李又又多些交际,相处。
如果不是李四摇头,估计李又又的床都搬到我屋子里了。
李又又见过我出手,她清楚我不是什么普通人,在李母眼中我还是个人。
寻着记忆,我回到当初安置九珀的院子。
途中瞅见卖豆糕的,顺手给她带了一包。
这处院子本是一个妇人的,后来我留下钱财托她代为照顾九珀。
院子外是竹林,更远处就到了乡道。
黄竹连成栅栏,院内的落叶扫成了一堆。
一来到我就有看到九珀。
九珀在院内,坐在一个竹摇椅上身上裹着白狐披肩,小小的人缩在椅子与狐狸毛内。
眸子静谧冷清望前,这种眼神绝不该是她这年龄该有的。
脸蛋上古怪玄秘的龙纹还在,当初我用手段帮她遮掩住,但不知为何又显现了出来。
见此我松口气又无奈的笑了,
这丫头果然还是这般,就只会苦等,死守。
完全不像是表面年龄,缺少了孩童的活泼,悲喜。
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的育娃方式有误,仔细一想就我这养孩子的方法,九珀她能认得我都是个奇迹。
心思一动趁着九珀尚未发现,我绕到院子后面悄然潜入。
静悄悄来到九珀后面,从后将豆糕亮出来。
九珀不回头发出稚嫩的童声:“两年十一天四时”。
我赞许将她头发揉得一团乱:“记得如此清楚,进步不小呢。”
九珀拿过豆糕,自顾自吃着,貌似我的离开,回来都是平淡如水的事情。
她不会难过,同样也不会欢喜。
每次的沉寂的让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