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脊背僵直,身子微微一颤,但身后?的人过于认真,丝毫没有察觉到这?轻微的异动。
楼泽玉悄无声息翘了腿,试图将身体的异常遮掩起来。
偏偏吹风机的热风加速催化欲望,他开始浑身发烫。
头?发明明半干,安语却仔仔细细吹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吹风机停下,他竟然听身后?的人说:“泽玉哥,你这?里有根白头?发,我帮你拔掉吧?”
楼泽玉紧绷着一张脸,并没有表态,但安语根本没看他,直接凑上前?试图从茂密的黑发中间揪出?那一根白头?发。
光线太暗,她有些看不清,不由自主便与他贴近。楼泽玉浑身僵硬,窄腰挺得笔直,安语声音里微微不满:“你这?样挺着我都找不到了。”
楼泽玉浑身紧绷,他现?在挺着的可不只是腰。
安语暗暗用力压了他一下,“你低一下头?嘛。”
声音很软,但极具杀伤力。
楼泽玉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僵持一秒,然后?听话低了头?。
以为折磨快要结束,头?顶却传来她调皮的一声:“找到了,泽玉哥我轻一点拔,你忍一下。”
刺刺的痛感转瞬即逝,她身体贴过的皮肤却持续酥麻。
她转身把白头?发扔进垃圾桶,还略带遗憾地说:“你还不到三十就长了白头?发,以后?可怎么办?”
楼泽玉面色一凛,“什么怎么办?”
她紧抿着唇不说话,心里想的可不敢说出?口。
她往后?退了两?步,笑着问:“没事儿了吧?没事儿我就去洗洗睡了。”
楼泽玉偏头?盯着她,蓬松的刘海半挡住他的眼睛,奇异的荷尔蒙气息飘散,平白让她感受到一丝危险。
她赶紧往门口退去,轻声说:“晚安。”
调皮的人匆匆逃跑,剩下满室凌乱和心上一地零碎。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降火,偏又助燃。
安语回到房间,翻找睡衣准备洗澡的时?候,她又无法控制地想起了曾经的楼泽玉。
明明在高?映寒出?现?之前?,他们的关系是那么亲密。如果这?一次和他回到原点,又会?不会?重蹈覆辙?
起床的时?候楼泽玉已经去了公司,琴婶儿端来早餐后?,主动提起了她搬家的事情。
琴婶儿问她要了城南那套房子的门密码,今天?就会?带人帮她把东西搬来。
至于待会?儿去天?如,楼泽玉会?专门派人来接她。
其实她想离开楼家生活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她总觉得自己和楼泽玉在一起时?间长了会?被他养成个废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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