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王妃便叫王爷过去,当场一验,那参竟有毒,王爷也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侧王妃见了,便哭天喊地的,没办法,王爷只好带了逢真过来兴师问罪。
云阳见了这个情形,不禁全身都发抖起来,再加上身子又是虚的,差点就倒了下去,口中说:“不可能,女儿为何会这么笨,送毒参去害她。”
“正是!”王爷道:“本王也这么想,你是叫谁送的?”显然,他想找个替罪羊。
“王爷!”秋月一下子跪在地上:“郡主交给奴婢时,盒子还没开封,奴婢将盒子交给侧王妃时,也没开封,奴婢是不可能下毒的。”她知道要是承认了这个下毒是什么后果,所以,这时,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王爷听这这话,便沉默不语,云阳两眼发昏,郭彩明忙上前扶着。
郭彩明扶着云阳上了床,便跪在成王爷面前道:“这个毒,是民妇下的!”
王爷吃惊地看着她,道:“彩明,你为何要干这种事?”
郭彩明道:“很简单,她一直要加害云儿和民妇,民妇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云阳听了,她知道母亲是在替自已顶罪,便忙道:“没有,云儿没下毒,母亲更没下毒。”
成王爷面色铁青:“来人,将夫人带下去,暂隔离在彩月楼。
云阳大惊,道:“怎么一回事,参是我送的,要抓抓我。”
郭彩明看了她一眼,什么表情也没有,转身就走了,她想起陈妈妈的树欲静而风不止。
郭彩明来到彩月楼,翠儿,梧桐都迎了上来,王爷道:“这几天好好伺侯夫人。”
翠儿和梧桐忙扶着郭彩明进去了。
消息传到绿珠楼,侧王妃高兴地道:“可真是一举二得,没想到倒除了郭彩明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这一下,红儿和艳娘倒不用进来了。”
“姐姐,你做了贵夫人,王妃,倒把我们姐妹给忘记了。”一阵嗲声嗲气从外面传来,接着便走进两个浓扮艳抹的女子。
成宝儿道:“已接过来了,娘还说什么呢!”
“哎呀!这是二小姐吧!长得可真俊哪您!”
侧王妃皱了皱眉头,一个脸面削尖,腰身似蛇的是红儿,花团锦簇,大眼小嘴的是艳娘,侧王妃虽然出来了,但有时也常去接济她们。
那红儿往侧王妃旁边一坐,道:“姐姐,有什么要我们做的?”
艳娘把袖子一捋:“说吧!”
“你们这样能干得了什么大事,凡事不能露在脸面上,本来有事,现在又没什么事了。”侧王妃道。
成宝儿在一旁说:“你们是以成王府的丫头身份进来的,这身打扮可能要换了。”
红儿皱了皱眉头道:“这可不行,换了下来爷们还看我们么?”
侧王妃指着她们道:“我是指着你们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先换了,放心,不会叫你们做粗使丫头的,只王爷一来,便端个茶儿,递个水儿就行了。”又叫锦儿道:“你去逢主管那儿,叫他拔两个丫头来,这里都是些粗使丫头。”
锦儿忙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几个人略坐了会,那外面传大夫来了,又给换了药,红儿和艳娘挤眉弄眼的看了那大夫半天,方送走了。
大夫又顺道着来看了看云阳。
云阳这时益发重了,躺在床上不能起来。
大夫进了来,秋月忙将他引到床边,大夫细细地看了一看,只见云阳脸色白中带青,唇面金紫,不由得大惊道:“郡主不是风寒,请问王爷在哪里?”
秋月看着他道:“王爷可能在书屋,我带你去吧!”
云阳在床上听到了,不禁一惊,想要问两句,却又直不起腰来,没办法,又躺了下去。
秋月一路引着大夫往前走,到得书房门口,王爷自坐在里面,外面站着一个贴身侍卫名叫清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