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宝儿两眼笑着看着他,慢慢坐下,将那壶酒拿了起来,替紫衣倒了一杯酒,然后坐了下来,脸上突地转为悲戚:“母亲早些日子过世,成宝儿现成了孤苦之人,紫衣大哥想必知道,这王府内的一干人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见绿珠楼成了这样,便都对宝儿不理不睬,唯有紫衣大哥还对宝儿客气着,因此宝儿想着,今日请紫衣大哥到此坐一坐,又不知道紫衣大哥来是不是,宝儿已等了许久呢!”成宝儿娇嗔满面。
“来,来,二小姐叫,怎能不来!”听了这话,紫衣忙答应着,他再想不到有此际遇。
“是吗!我看紫衣大哥也是面子上的功夫吧!要不,怎么从来没见过紫衣大哥到过绿珠楼来找我呢!”成宝儿假作生气。
紫衣听了这话,便将身子转了过去,慢慢接近成宝儿:“小的不知道二小姐的心事,小的要是知道,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要来的。”
成宝儿听到他嘴内喷出的酒气,因媚笑道:“紫衣大哥,叫宝儿嘛,叫小姐太生疏啦!”
紫衣心痒难当,便一把将成宝儿搂在怀内,嘴内乱说:“宝儿,如此,哥哥就不客气啦!”说毕便将嘴凑了上去。
成宝儿娇笑连连,却不推辞,只搂着他的脖子道:“紫衣,你色胆包天!”
紫衣喘着气,将成宝儿往床上一丢,身子压了上去,一面撕扯衣服,一面说:“为了宝儿,死也值了!”
成宝儿乜着眼看着他,身子如棉花一样,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
紫衣大动着,胖胖的脸上通红通红的,眼睛向外突出,牙齿紧咬,细细的泪珠如丝线一般从黝黑的肌肤上滑落了下来,浑身肌肉抖动着,如一头发怒了的狮子。
成宝儿双颊红晕,小嘴微张,眼神迷离,乌发乱垂,她双手只抓着紫衣那粗大的膀子,仿佛要掐到肉里去。
紫衣益发大动。
绿珠楼内,****荡漾,成宝儿和紫衣难解难分。
“紫衣!你好厉害!”一番激战之后,成宝躺在床上,任由紫衣捏弄着胸前的一对草霉果儿。
紫衣兴欲未尽,涎着脸道:“略歇一歇,待会再来!”说完便抱着她摩挲着。
成宝儿看着他:“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紫衣没有看她的脸,倒看到别的地方去了。
“好,你要是喜欢我,就替我办一件事情!”成宝儿看着他。
“什么事?”紫衣还是有所警觉,手也停止了运动。
“你先答应我,要不,今天的事你是跑不掉的,我就说你强自跑入绿珠楼来****,你说,王爷会怎样!”成宝儿忽地掉下脸儿。
“二小姐,这原来是你设的套儿!”紫衣冷笑了一声,下床穿衣。
“锦儿!”成宝儿朝门外叫了一声。
锦儿立即走了进来,脸通红通红的,成宝儿道:“刚才紫衣****本小姐你都看到了吧,去,叫逢主管过来。”
锦儿听了,忙答应了一声,转身欲走,紫衣忙笑道:“二小姐,您干什么,紫衣又没说不同意!”
成宝儿微微一笑:“如此,你是同意帮本小姐的忙啰!”
“帮,帮!”紫衣只得自认倒霉。
“锦儿!你下去吧,一场误会!”成宝儿对锦儿说了一声,锦儿忙退下去了。
屋内,只剩下紫衣和成宝儿。
紫衣讨好地:“二小姐有何吩咐!”
成宝儿将身子往外扭着,媚笑道:“急什么,再来一次嘛!”
紫衣忙摇摇手道:“小的不敢了,二小姐请吩咐!”
成宝儿坐了起来,道:“明日本小姐要和郡主去金光寺进香,你可借机除掉她。”
紫衣大惊道:“那可不行,郡主不日即将成为太子妃,小的也没这胆,再说你们去金光寺,成王府必定有侍卫相随,紫衣怎能下手!”
成宝儿眉头一皱:“你怕什么,自有本郡主替你挡着,偌大一个金光寺,难道没有下手的地方,再说那侍卫有本小姐呢,本小姐只要将他们支开就行,你看着下手,你又不露面,到时也找不到你身上去。”
紫衣想了想,没作声,成宝儿冷笑道:“中山国历来有姐妹易嫁的传统,到时云阳一死,说不定本小姐就是太子妃,你想要什么不都随你去!再说,本小姐纵不当那个太子妃,这王府内,也是本小姐说了算,有你的好处!”
紫衣想了想,自已现在虽是个侍前一品侍卫,但做的都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这么多年,也没见升迁,也没见赏赐,这倒是个好办法,因此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