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又在右耳打一个响指:“能听到吗?”
沙垚有点点头
医生补充问:“那边的响啊?”
沙垚没说话,他在思考不用说话怎么表达两边一个样呢?
医生透过他的眼神看出在思考,以为沙垚忘记注意比较两边的分贝又在两边各打一次:“那边比较响呀?”
这次医生也有可能是故意让左边分贝高一些,沙垚那左手指指右边,结果护士赶紧抓住他的手喊:“针,针,别动,别动”
医生说:“那边响你说就行,不要动”
沙垚开始说了一句气晕医生的话:“刚刚是不用说,现在是不用动啦?”
医生看看没事就都出去了
护士进来宣布:“是沙垚,对吧?目前您的情况尚不明确,头部大脑组织浓密,请您只能躺在床上,头不能动,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不能做剧烈运动,大小便在床上,赶紧通知您的家属”护士说完就走了
当护士说到大小便在床上的时候沙垚感到要小便,看到护士出去了就慢慢的活动头部,左右摇晃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呀?然后加重幅度和力度转动脖子,同房的病人家属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他们的眼神透出像在看一个跳楼者的自杀剧情一样惊恐和期待
沙垚感觉没事,于是自己慢慢坐起来,伸手摘药瓶,邻床的病人家属赶紧跑过来协助摘下药瓶:“你要做什么?说一声就行,家属还没来吧?”
沙垚接过药瓶慢慢的走向洗手间,回头说:“谢谢,应该没事!”
邻床的另一个人估计是刚刚那人的妻子,把帮助沙垚的那个人拉过去,眨着眼睛,那意思是:“你别碰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怪谁呀?”
沙垚对这一切只是笑笑,从洗手间出来又重新回到床上,刚刚那人欲站没站看着沙垚把药瓶挂起来,重新躺下
刚好医生,是个实习的医生进来:“沙垚是吧?”
“是”
“年龄?”
“84年”
“84年?那是多大呀?”
“本命年!”
“阿 阿… …”这个实习医生像是在计算
邻床的那个热心人一句“24”又遭到妻子的白眼
“职业呢?”
“忘了!”
“慢慢的好好想想”
沙垚看看医生又说:“还不知道”
医生像是获得了惊喜发现一样扔下一句:“您好好休息,不要乱动!”就匆匆的回去了,一会医生们又凑在一起研究关于部分失忆病情治疗方案了
警方也介入了调查,很快得出结论,据目击者证实一辆出租车在小区门口等候30多分钟,因为是一辆出租车大清早不赶活所以格外引人注意,司机是一位染头发的女性,但是戴着口罩,没人看到过面目,警方还在前面第二个路口找到一个黄色头套,在一里路以外的小区发现一副车牌。结论很简单,这是预谋的谋杀案。所有的线索终端,出租车换过了车牌就不是那么好查了
杜总宣布:“因特殊愿意,会议暂缓进行,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一个很小蓝眼睛的美国人对这次会议的突然终止好像早有预知,很自然轻松的站在办公室宽大落地窗前俯瞰北京的车水人流,突然电话响了:“Hill;Yes;OK;OK”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沙垚失忆的消息,这个美国人比想象中的要兴奋,他了解中国人,如果真是出了人命事情可能会更严重,而仅仅是失忆,对方既不会追查自己有能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