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欣从小不知来过这紫禁城多少回了,但她自己也没意识到,此次居然兴致勃勃。
他们俩穿过巍峨宫殿,重重楼阁,白玉雕栏,黄瓦红墙,当走到中宫时,牛保国没羞没臊,偷牵她的手。
她又好气又好笑的打开了牛保国的手,骂他有毒,但脑海却不禁想象被牛拱该是什么样的感觉,恶心中带着一点兴奋。
牛保国看着面前皇后的住处,借机表明心意,一本正经对她解释了牛家正妻的地位,吸引她加入。
对于牛保国说的三妻四妾这个概念,向欣倒没像其他女人一样大惊小怪。因为在她的眼界里,这种情况其实很多见,就连她自己也有好几个女人。
但,多数人对这种事是不会摆在明面说的,不像牛保国,表现的这么理所当然,还很负责的给每个女人安排名分,实可谓:大丈夫敢作敢当。
“正妻不应该是领证的那位吗?”向欣没忍住好奇地问。
牛保国说:“那是华夏法律规定的,又不是祖宗规定的。现在牛家我做主,你过了门就是正妻,我不在的时候,家里你说了算。”
向欣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心想法律也不允许男男、女女结婚,如果都遵守规定的话,那有一大帮人就没快乐可言了。
她又没忍住好奇,问:“那你为什么非盯着老子不放呢?除了孕力强,长得好,还有什么?”她在澳市的时候已经听说过自己孕力好了。
牛保国歪嘴一笑,说道:“你是完璧之身。”
向欣翻了个绝美的白眼,心说我靠,老子晚上回去就捅了。
牛保国又道:“还有,我看得出来,你的家族有贵气,只有好的出身才配做我牛家的主母。”
“听我妈说,我们家以前是挺显贵的。”向欣抬眼看向面前的殿宇,打趣道:“但也没有四百年前这儿的主子显贵。中州不是有他们的后代吗,你应该去找他们提亲。”
牛保国想起朱家人的面相,说:“他们的血统比较特殊,如果我没猜错,传到如今,已是不易生男,更难生女。如果不趁年轻时候用相女术广罗天下适配之女,想开支散叶基本无望。”
“还有这样的?”向欣十分惊奇,暗想:
难道那些到处在民间搜刮女子的昏君,不一定是好色?
好像在最后一朝的遗留照片中,真实的妃子长相确实都不好,一个个跟大马猴似的,身材也差。就算皇帝不能上网打游戏,也不至于沉迷在她们身上吧?
二人不知不觉走到了神武门,此时还有很多地方没逛到,不过牛保国也不想回头兜转了。
他前世也翻墙进皇宫溜达过,还在后宫和大内第一高手童公公打了一架,以单刀和类似闪电第八鞭——“千山寂”的暗器法,完胜他的葵花剑针。
对于这座老朱家留下的宫殿,他的评价是:“不如前世老刘家的好。”
最后,他们去北面的小山上看了看落日余晖下的紫禁城全景,然后回了饭店。
晚餐饭桌上,除了有言确和他刚交的空乘女友,还有体育部门的左主任。在澳市打拳赛期间,他和牛保国一起吃过好几回饭,也算是熟脸了。
言确一见到牛保国,立刻悄悄询问“温水丸”下批货什么时候有。
现在市场对温水丸可是非常饥渴,除了囤货量大的人以外,其他人早就断药了。而刚性需求可一点没减少,结果自然是痿的痿、亏的亏。
论囤货数量,言确和翟老绝对算是佼佼者,到现在还有不少药吃。
不过言确居安思危,这才忍不住询问。倘若知道下批货要等很久,他就会精打细算,节约用药。
总之,他再也过不了没温水丸的日子了,想都不敢想!
牛保国不忍告诉他温水丸被强行停产的消息,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放心,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有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