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思聪嘿嘿笑道:“你不认识她,那年你救的七情魔却认识她,而且识之甚稔。”
芮玮恍然大悟,寻思:“莫非与她山盟海誓的人就是七情魔之一,七情魔个个性情古怪,怎会专心一意的爱她,是故害得她疯颠,自己误打撞来到这里,她就以为我是她的爱人回来?”
想到这里,不由叹道:“七情魔已死其五,往昔他们兄弟若有对不起这位姑娘的地方,也就算了,咳!这世上情之一字本就勉强不得!”
原思聪大笑道:“算了!有这等便宜的事,咱们岛主的女儿岂是好欺负的,七情魔虽然死了五个,但还有两个是谁。”
芮玮道:“他们七兄弟间手足情深,死了兄弟悲痛可想而知,剩下两个你们难道还放不过么?”
原思聪道:“你同情他们,就不同情咱们公主……”
说着指向花衣女子道:“你看,这么个好女子,竟害得她疯颠,当年就是咱兄弟俩陪着公主到江湖游历,未想到遇到章痴花言巧语的把她整个心骗去了……”
芮玮一听是章痴,心想这就难怪,章痴索号“爱魔”性格是见一个爱一个,见到这么美貌的女子,怎不追求?原思聪声音激越的接道:“公主自幼深居简出,在魔鬼岛上长大,第一次到江湖走动,那晓世情的险恶,章痴要追她本是好事,咱兄弟也不敢阻止公主的意志。然而对一位清白女子忍心虚情假意么,公主无知还被骗去了身体,这对她是何等重要的事,但章痴爱够了,玩腻了,竟把她抛弃,一走了之……”
芮玮心想:章痴不是那种人呀?他的性情虽然喜爱美色却非好色之徒。”
原思聪道:公主不能忘情,苦苦追踪,总算有一天追到,你知不知道七情魔对公主说什么话吗?”
芮玮默然无语!心想一定不是好话。
原思聪悲愤道:“我还记得清楚,葛恨说:不要脸的丫头,你追咱们兄弟做什,找汉子也不是这样找法,要找去街上随便拉一个好啦,咱们的性情闲云野鹤,谁也羁绊不了,你这臭丫头,快滚,快滚!
“你想这种话什么人能够忍受得了,公主一阵大笑就此气得神智失常,可怜迄今她还未能痊愈,只要见着生人就当她的爱人回来了
芮玮暗暗摇头,心知恶魔葛恨最讨厌女人,也只有他能说出这种伤透女人心的话来,不觉忆起那年在金山时,闯入伊吾国公主哈娜的帐中避难,恰好章痴看中呼哈娜的美色跟来,葛恨来找章痴时也对呼哈娜说出厌恶的话,气得呼哈娜伤心透了。
原思聪道:当时咱兄弟只要章痴回心转意也不过问,咱们可以回来禀告岛主将公主嫁给他,成就一桩好事。
“但那话实在令人气疯,咱们不得不教训他们,七情魔空负盛名,数十招不到就被咱兄弟俩用催眠术迷倒,然后将他们一个个从此打断了腿才弄醒。
“还是看在公主份上没敢重伤他们,弄醒后就劝章痴永远相伴公主,负个为人的责任。
“该他们命不该绝,却恰好让他们师门长辈经过救走,咱们没法,只好带着失常的公主回来,还好岛主没深责。只略略告诫咱们一番,咱们免惩罚,但见公主终日哭哭无常心里怎生过意得去。
“于是咱们离岛远避至伊吾国,伊吾国国王聘咱们当国师,渐渐把公主的往事淡忘。
“谁知咱们不去找七泄恨,他们却找上咱们报那断腿之恨,他们自以为练成阵法后不怕催眠术,结果还是被制,那时只当公主的仇恨可以报……”
原思聪话声一顿,原思敏抢着说道:你这小子打他妈的抱不平,告诉你还不听,硬要知道有什么仇恨,咱们好意思说出公主被辱的丑事么?”
原思聪道:“那日离去时我说过一句凡事皆因强出头,到时招得祸满身的话,今天你就承当多事的祸害吧!”
芮玮心急林琼菊的下落,按着剑柄道:“你们要怎地?”
语音豪迈,有着要战就战的意思。
原氏兄弟领教过芮玮的厉害,自付绝非他的对手,不禁吓的后退一步。
芮玮道:快滚开!我有急事,要是敢拦着我的去路,剑下绝不容情!”
花衣女子忽然停止哭泣,站起身来,走到芮玮面前,泣道:“你不能走呀!你不能再弃开我呀……”
说着掏出长长的汗巾向芮玮抛去。
芮玮以为她拿汗巾要拭泪,绝末想到神智未清的女子会施诡计,待他惊觉到一股奇怪的香味随着长巾飘来已经迟了,只觉天昏地转,“碰”的倒在地上。
花衣女子抱起昏迷不知的芮玮,嘿嘿笑道:从今后就再也不会离开我啦。”
她根本不管房中尚站着原氏兄弟,神态亲热的将芮玮放在牙床上,从怀中抽出一根又细又长的绳索。
只见她手法熟练的在芮玮手上打了几个结,又在脚上打了几个结,如此来芮玮就是醒来,若不能挣断颜色深黑发亮了绳索,无法行动自如。
原思聪忽然走前道:“公主,这人不是章痴,交给属下处置吧。”
“谁说他不是章痴,他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识,你是谁,快快出去不要打扰咱们。”
原思聪暗暗叹息,心想公主的病实在疯的厉害了。
花衣女子打开锦被温柔的盖在芮玮身上,自己跟着脱去长衫钻进被中,睡在芮玮的身侧。
她虽叫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