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被烧成一堆堆黑糊糊的粮食,张郃心里一阵抽搐,双拳握的紧紧的,指甲似乎都已经插进肉里。
“没什么,第四军团带来的粮草应该够我们两个军团坚持五天的时间。”唐宇对着张郃说道:“我们的任务就是想想应该怎么在这五天之中夺下范阳城,从而一举拿下幽州。”,唐宇准备用幽州作为自己的根据地,然后争霸天下!
“是,主公!”张郃抱拳对着唐宇说到,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破了范阳城,将功赎罪!
清理完战场后,第四军团其余的士兵们也都陆续来到了第一军团的营地。
“叫上所有营长以上的职位的军官以及参谋来我帐中议事。”唐宇对着罗程说完后转身进到自己的帐中,慢慢的思考着该怎么去打范阳城。
不一会,第一军团和第四军团的军官们慢慢的走进唐宇所在的帐中,轻轻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的看着唐宇。
“恩,人都到齐了吧?”唐宇扫视了一眼帐内所有的军官们。
“主公,人都到齐了。”张郃对着唐宇恭声说到。
唐宇点了点头,随后沉声说道:“实话告诉大家吧,我们的粮草只能支持我们在幽州待上五天!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五天之内攻下范阳城,否则的话,我们只好灰溜溜从这个地方退兵。”
众将一听,立刻大喊着立刻就去攻打范阳城,更有甚者立刻向唐宇立下军令状。
唐宇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说道:“我也想立刻攻打范阳城,但是,我们两个军团的士兵们加起来还不够一万人!我们怎么去打?拿什么去和人家上万人打?”,听到唐宇说出这话来,众人才意识到双方量的悬殊,一个个都默不着声,静静的看着唐宇。
“主公,范阳城中的士兵都是一些贫苦百姓,匆匆参加了黄巾教,还没受到过什么象样的军事训练,他们能攻下范阳城,可能就是靠的人数和审配的计谋。”管亥站起身来,对着帐中众多将领款款而谈。
听了管亥的话后,唐宇笑着问道:“那么,仲秋,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管亥对着唐宇恭敬的说道:“主公,群龙无首,必将大乱!”
“哦?仲秋的意思是派人干掉方义和审配?”翘着二郎腿的罗程眼里闪着精光,出声问到管亥。
“呵呵,不错,不过,这事必须要靠游鸣的手下来做。”管亥笑着应到。
“我就知道你这老头打的就是我的主意。”罗程撇撇嘴,对着管亥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不过,这还得主公点头才行。”,随后,众将领都把目光望向了正在皱眉苦想的唐宇。
唐宇静静的思考着,心里盘算着派出罗程的人手去刺杀方义和审配能有几成胜算,毕竟罗程掌管的特种部队个个都来之不易,不能白白浪费。更重要的是,唐宇并不想杀掉审配,想收为己用,毕竟现在在他身边擅长谋略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许久,唐宇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罗程,沉声说道:“夜晚亥时,特种行动!”
罗程点点头,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
第五十五章 特种行动
黑夜当空时分,散布在第一军团和第四军团各处的特种部队成员就接到了集合命令,这些成员们从隐密处取出黑色的夜行服和各种奇异的兵器,走出后勤部、炊事房……甚至是军医处,在规定的时间里,齐聚到罗程的帐篷前。
各个相视一笑,精神抖擞的等待出发──至于去哪里,做什么,不是他们要问的问题。 他们只管完成任务,不管用什么方式。
午夜时分的范阳城,白天的喧哗全被黑夜换成了沉静,街道上只余下一些摇曳的灯火,还有那些不时巡逻的黄巾士兵们在地面上踏出的孤单脚步声。
整个范阳城中唯一灯火通明的地方,就是方义所在的庭院中,此刻,他正和审配商议着明天的行动计划。
在范阳城外,在那些连片的、早已被废弃的农田里,大量的黑衣蒙面人正小心翼翼的潜行着,装扮干练,手法老到,不时的打出一个个奇怪的手势,他们移动的时候几乎不发出什么声响。
在范阳城外苦苦等了一个时辰之后,领头的黑衣人把手一招,大量的黑衣人弯腰疾奔,踏上了连接范阳城的高大城墙。一些黑衣人拿出一把精小的弩弓,瞄准城头上巡逻的黄巾士兵,‘噌’的一声,箭去人倒。随后,他们向城墙之下的黑衣人打出了一个‘OK’的手势。
城墙之下的黑衣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从自己怀中拿出一个个精钢打造的龙爪形的铁钩,用力扔上城楼之后,飞一般的攀登上城楼。
进入范阳城之后,这些黑衣人又分做五人一组的小队,分头隐入范阳城中四道大门之处,城中的各条道路之间。一时之间,范阳城边沿各处布满了黑衣人,在墙上飞的、在地下滑的、在沟里爬的,应有尽有,气象万千。
而方义和审配正在房间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考虑要怎么对付城外的飞驰马场的军团。
“军师,明天我们是打还是守?”方义恭敬的问到坐在他对面的审配。
“打是一定要打的,但不是现在就打,而是过上两三天之后再打。”审配喝了一口茶水之后,慢慢的放下茶杯,悠悠的说道:“飞驰马场的军团现在除了唐宇所带来的一些粮草外,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了。等过上个两三天,他们也就不战自乱。所以呢,我们现在就是等,等到他们不战自乱的那一刻。”
“军师高明!”方义点了点头,敬佩的说道:“只要有军师在,我想飞驰马场的军团没有什么可怕的。”
“也别这么说,飞驰马场的唐宇能在短时间内就壮大他的势力,可见他有过人之处。”审配站起身来,慢慢走到窗边,看着天上的月光,“我们不能小看了他。”
“是。”缓了缓,方义又问:“那么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