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不过是比喻,你一一”
“比喻能乱说吗?”他不悦道。
她火了,“你这人怎么这么烦,扭扭捏捏得像个小姑娘,我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么?还是你根本不是男的,难不成你女扮男装?你说啊!”
未走远的一群人听见这话,忍不住都笑了。
“是啊,樊捕头,人家小姑娘都那么大方,你倒显得小气……”
一道杀人目光射去,那人赶紧闭嘴,众人推推拉拉地慢慢往前走。
“听到没有?”伍蓝朝樊沐云摇头。“我说我们两个一定是投错胎,我应该是男的,你就是女的--”
“你闭嘴。”他火道。
见他要走,她赶紧拉住他。“我话还没讲完。”。
“你又有何指教?”他不高兴地环抱双臂于胸前。
“我是希望我们能化干戈为玉帛。”她诚恳道。“以往的不愉快就都忘了,刚刚你扯我后腿的事我也不计较。”
他好笑道:“我扯你后腿?你诬蔑我妒忌你的才能,刚刚说什么来着,既生瑜何生亮……”
“这是说话的技巧。”她自然地说。
“巧言令色鲜矣仁……”
“你道貌岸然两面人。”她反击。见他满面怒色,下颚紧绷,伍蓝连忙转换态度讨好道:“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樊大侠公正不阿,别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您是天生贵公子,哪晓得我这小乞丐在街上讨生活的辛酸与悲哀,我若不机灵点,一世上早没伍蓝这个人。”
更别提她在门派里又是如何看师父脸色,还得慎防师兄弟们的明枪暗箭,她不想与樊沐云存有芥蒂,也是不希望他使手段对付她。
截至目前为止,她还看不清他真正的个性,大多数时候正义凛然,可有时又露出奸诈模样,唯一令她安心的是,不管他真实个性如何,起码他至今未曾加害于她,对她也颇为容忍。
他皱着眉头不说话,听她继续道:“以前的不愉快我们就都忘了,重新开始。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会帮你买床新棉被。”
“不用了……”
“一定要。”她坚持。
“赔银子就行了。”他说道。
“那我问过棉被的价格--”
“我要贵的价格。”他打断她的话。
她不高兴地说:“你那床棉被可是一般的。”
“我把你带进衙门,还让你做了捕快。”他提醒她。
才不是他让她做了捕快,是她自己争取来的……不过他带她进衙门是没错,因此伍蓝心有不甘地说:“好吧,贵的那一种,等我问过价钱再给你。”
见她一副不甘痛心的表情,樊沐云莫名觉得心情愉快。
“不用请客吗?”他故意问。
她龇牙咧嘴道:“你不要太过分……”
“怎么,不是说要逢迎巴结,才花点钱就肉疼,难不成你光说不练,只拍马屁?”他反问。
她斜睨他一眼。“哼,我知道,正义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