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裴发情期无预警的提前了一周。
宝宝。我要给我更多。嗯哈这样不够。
安裴扭着腰毫无章法的吞咬着肉棒,怎样就是戳不到敏感点,急的哭了出来。
别哭,妳别哭。温言一咬牙忍住膝盖的疼痛,起身把安裴压在身下,一边深吻她一边大力的挺动腰肢。
她她今天碰了妳哪里。?
恩、。。。。。。谁?
穴肉的皱褶被粗硬的肉物辗磨着烫平,小穴受到了很大的抚慰。白天觉得无所谓的突发事件却突然出现在安裴的脑海里,她意识模糊的想着池软语是怎么扶起受伤的温言去校医室的。
她挽阿言的手了吗?阿言有没有靠在她身上走路?
发情期让Omega的占有欲大幅的被放大,她突然不想把温言放出去了,温言就该跟她关在家里做爱,她每时每刻都要被温言的粗大占有,全世界只有她可以看到温言眷恋的爱她的样子。
温言一心只想让她的爱人止住哭泣,一时还想不起来安裴说的她是指谁。
妳不要喜欢她妳,妳喜欢我就够了安裴哭的一抽一噎,下意识收缩着吞咬体内的肉棒。
我只有妳裴裴。温言温柔的舔吻安裴的泪珠,规律的冲撞着她的下身。
那妳妳为什么让她碰妳!安裴情绪彻底溃堤,朝温言喊到,旋即忿忿的死咬住温言的锁骨。
嘶,温言闭起单边眼睛吃痛了一声,将人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继续挺腰肏干着,她没碰我裴裴,我自己跳去校医室的嗯我没让她碰我。
安裴一抖,泪眼婆娑地从她怀里抬起头,真的?
真的,所以嗯、不要哭了好不好?温言亲了亲安裴的额头,挺了挺腰把肉棒埋进最深处辗磨。
啊。。。。。。
突然被顶到深处,安裴收缩着穴肉小高潮了一次
我。。。。。。,安裴没缓多久又慢慢扭起了腰。还要我还要。。
都给妳。
温言在床上躺平把受伤的脚伸直,让安裴蹲在自己的肉棒上,扶着她的臀部抬起放下,又开始了一番新的肏干。
射进。。。。。。、嗯。。。。。。!射进来。。。。。。。。。!。。。好深。。。。。。。、啊。。。。。。。。。!
被咬紧的舒爽感盖过膝盖的痛感,温言按住安裴固定成蹲着的姿势,摆动腰部从下方大力的抽插。
安裴高潮的蜜液沾的到处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着啾啾的黏腻水声,湿答答的糊成一片。
嗯。。。、啊。。。!嗯、嗯。。。。。。。。。、好舒服。。。。。。、好大。。。。。。宝宝。。。。。!宝宝。。。。。。。。。!
这个姿势能肏的很深,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安裴的思绪在温言卖力的肏干下被撞的四分五裂。
呃。。。。。。!哼。。。。。。。。。。。。!
温言仰着头加速抽插的速度,安裴能感受到小穴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胀大了一点。
射进来。。。!都射给我。。。。。。。!阿言。。。。。。、嗯。。。。。。。!
在安裴的呻吟声中,温言低吼一声干进最深处抵着宫口用力射了出来,甚至有过多的精液夹杂安裴潮吹的液体从侧边溢了一点出去。
温言卸力抱着安裴倒回床上,肉棒一抖一抖的还在射精,她拨开安裴凌乱的浏海亲了亲她的额头,再抚着她的背帮她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