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可是并不象胡里那般明显。胡里却没有走神,眼角的余光早就看到了欢喜佛借机打向自己,金刚杵较红莲业火掌先到近前,胡里微微一侧头,也不提醒胡涂,金刚杵带着风声紧擦着胡涂的脸皮打了过去,金刚杵虽然没有打中胡涂的脸,可是边上的一道棱角却是扫的胡涂的脸上起了一道血痕,痛的胡涂一吡牙。
正文 第三七四节利索点儿 (2)
胡里哈哈大笑,举起自己的掌拍着肚皮道:“让你看我的笑话,那边这个老东西看你不顺眼了,用这根棍子给我报仇了。老东西,你真够朋友。”
胡里说着,欢喜佛的红莲业火掌打到了面前,胡里疼痛,认准了欢喜佛要拿自己出气,连忙向上跳起,让过了欢喜佛的掌风,手中鸣蛇也对准了欢喜佛,三道气向欢喜佛。只是胡里以为欢喜佛是要帮自己出气,当然不愿意让欢喜佛在自己的眼前吃亏,伸手挡了一下胡涂的手臂,胡涂手一抖,三道气的准确已失,只有两道穿破了欢喜佛的袈裟袖子,给欢喜佛的袖子上留了两道窟窿。
欢喜佛一略缓,又马上冲上前来来敌胡里胡涂,阿日斯兰也拿起了自己的雷锤,冲了上来。这三个身体,四个头打在一处,鸣蛇气在屋里四下里翻飞,在桌椅上留下了数十个窟窿,所幸胡里胡涂也不敢拿鸣蛇瞄准林国余、金其子和朱雀仙子,倒也没伤了他们。只不过阿日斯兰和欢喜佛衣服上却是更添了不少的窟窿眼儿。
战了不多几合,胡里胡涂便已经落在了下风,被欢喜佛和阿日斯兰打的连连后退。倒不是胡里胡涂不敌欢喜佛和阿日斯兰,只是因为对于胡里胡涂来说,二人无不是以一敌三。每当胡里手中的鸣蛇瞄准阿日斯兰的时候,胡涂总是从中出手,阻止胡里伤了阿日斯兰;当胡涂手中的鸣蛇向欢喜佛出气的时候,又总是被胡里给破坏掉。所以二人明显不敌欢喜佛和阿日斯兰的强攻。
林国余心中焦急,可是嘴里喊了几句,又都被胡里胡涂与欢喜佛、阿日斯兰的打斗声压了下去,胡里胡涂根本听不到他的说话。也许是二人互相为对方“卖友投敌”而激怒,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
林国余心中正急,却听身旁有人冷冷的说道:“他奶奶的,老道都睡了这么半天了,怎么这场架还没有打完?胡里胡涂,你们就不能利索一点儿?”
林国余寻着声音的来源去看,竟然是原来以为已经被欢喜佛用红莲业火掌打死的金其子,正歪着头看着胡里胡涂与二人的打斗。
正文 第三七五节毒性已除 (1)
林国余又惊又喜:“道长,你刚才没有死?”
金其子白了林国余一眼:“小孩子不会说话,死什么死?刚才我老道睡了一觉,被太上老君叫去下了两盘棋。我告诉你哈,太上老君蛮不讲理,上来便要下先手,我老道何等聪明,怎么会让他的计得逞?我们俩就玩石头、剪刀、布,玩了十一把,我老道六比五赢了太上老君,于是我得了先手,我走了一个当头炮,太上老君跳马,然后我摆了五七炮的局,太上老君摆出屏风马……”
金其子伸出手指在自己面前已经被打出一个大洞的桌子面前比划,口水四溅。
林国余更加惊奇的发现,金其子的手居然能动了,似乎交州虫的毒已经从他的身上退去。这时场内胡里胡涂节节败退,已经被欢喜佛和阿日斯兰逼到了墙角,可是二人还是不肯合作一致,仍然互相拆台,情况极其的危险。
林国余急忙打断金其子的话:“道长,你现在有没有办法助胡里胡涂一臂之力?他们如果败了,欢喜佛和阿日斯兰马上就会找上我们,苦渡明法两位大师已经没了,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胡里胡涂也被欢喜佛和阿日斯兰收拾啊。”
金其子其实嘴里说着,眼角却一直瞄着胡里胡涂和欢喜佛、阿日斯兰打斗的情况,不过被林国余打断说话,还是有几分不甘:“你小子真是麻烦,你就不能听我老道把故事讲完吗?等讲完了故事,别说是一臂之力,就是两臂、三臂、四五六七臂又有何妨,我告诉你,太上老君一招乌龙,把自己的一条大龙堵死一眼,我老道脑子极快,马上吃掉他的一条大龙太上老君眼看败势已成,连连摆手道:‘这不算,不算,你要退一步。’我老道怒道:‘凭什么要退,举手无悔真君子,下棋哪有退的?’太上老君道:‘咱们是神仙,又不是君子,举手无悔真君子,又不是举手无悔真神仙,所以这步你还是要退!’……”
金其子嘴里还是说个没完,这时城胡涂已经被逼的退无可退,眼见欢喜佛手中的金刚杵从头顶落下,刺向胡涂的头,胡涂用鸣蛇去挡,已经先一步被胡里拉过了手掌,鸣蛇的嘴巴对准了屋顶,欢喜佛的金刚杵一旦落下,势必把胡涂的头刺出一个大洞,林国余急的恨不能自己闯上前去替胡涂挨上这一杵,这时金其子发现了林国余的表情,瞪了一眼欢喜佛道:“你们这几个小东西,非要在这屋里打架不可,害的林小子都不听我讲故事,我老道不教训你们是不可能了。”
伸手从桌子上拿下了道筒,向前一甩,道筒口朝上甩了出去,金其子投掷的尺寸掌握的极好,刚好飞到了胡涂的头上时,欢喜佛的金刚杵已经落下,正好刺入了金其子的道筒之内,金其子的功力果然厉害,便只这么随手的一掷,便已经阻住了欢喜佛投下的大部分力道,胡涂趁这机会已经躲过了欢喜佛的一击。与此同时金其子手在椅子上一拍,身子已经跳了起来,直接打向阿日斯兰。
正文 第三七五节毒性已除 (2)
阿日斯兰本想一锤打向胡里胡涂,胡里胡涂必定是无处可闪,这一架也就算是赢了,可是听到身后风响,也不敢怠慢,让过了金其子。金其子飘飘落了地。欢喜佛惊道:“你这老道受了我的红莲业火,居然还没有死?连交州虫的毒也都被你解了?”
金其子笑道:“你奶奶的,就这么点小伎量还拿来在道爷面前现眼?你那红莲业火,用来给老道冰两份冰块还可以,想要老道的命,哪有那么容易?还有你那交州虫加马尿的所谓毒药,老道很久就已经见识过,惹是连这点小伎俩都破解不了,老道还真不用混了,还不如天天陪着太上老君下棋,我告诉你小子,刚才我和太上老君下棋,太上老君非要执红先行,我老道何等精明,当然不干,于是……”
金其子口若悬河,又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欢喜佛与阿日斯兰对视一眼,一掌大手印直拍金其子的前,阿日斯兰也连忙跟上,手中雷锤舞动生风,来打金其子,金其子却是不为所动,嘴里还讲着:“……我老道出车叫将,太上老君支了个士……”
手中也丝毫不含糊,一条简板左敲右打,敌住欢喜佛和阿日斯兰。
胡里胡涂二人暂时缓了一口气,只是也没有安稳多长时间,二人又记起了刚才对方帮助别人攻击自己的“大仇”嘴里骂骂咧咧的,手上也没有闲着,一个去抓一个的鼻子,一个去抓一个的眼皮,吵的不亦乐乎。
金其子这一次主动出手,显的功夫居然还在欢喜佛和阿日斯兰之上,二人合力都敌不住他,手上身上,脚上已经被金其子手中的简板抽出了不少的血印子。
正文 第三七六节下的什么棋? (1)
二人都不相信金其子居然有这么厉害,本来以为在天师会中,以张习镇的功夫应该是最高的,金其子与张习镇至多也不过伯仲之间;可是和金其子一动手才发现金其子的功夫明显比张习镇要高出一块,欢喜佛和阿日斯兰虽然在刚才的连番恶斗中耗了大量的法力、功力,可是以二人连手,总不至于打不过这样一个邋遢道人吧?可是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是打不过。而金其子似乎还有所保留,若是全力发动,二人都不知道自己能打的了几个回合。
心中这样一想,便已经有一丝怯意而生。手底下不知不觉便又慢了许多。又被金其子抽了两板,金其子却还在讲道:“大上老君向我说道:‘道兄,咱们这局棋算合了吧。’我老道眼见杀了他几条大龙,白子占了半壁江山,岂有退让之礼?太上老君说道:‘道兄,我还有一个军长一个师长,一个,而你只有一个司令,一个团长,这样的棋你都不肯合?’我老道答道:‘屁话,我老道的红棋都已经大半入营了,可是你的绿棋还有半数在外面没有跳回去,这样子算平局,我老道的脑袋难道被细菌弹炸了吗?’太上老君又道:‘可是我们俩现在快把整个棋盘都下完了,谁都没有空地方达到五子连珠了,这样都不算平还能怎么下?’……”
老道一连乱七八糟的说了半天,欢喜佛和阿日斯兰手下吃亏,怎么敢分心去听金其子的胡言乱语?倒是金其子的这一番话把胡里胡涂给唬住了,二人也不撒手,互相扯着跳了两步,向金其子喊道:“老家伙,你刚才说和姓太的那个老家伙下的什么‘棋’,倒底是什么东西?能不能教给我们?”
金其子手中几简板抽在阿日斯兰的雷锤和欢喜佛的喇嘛帽上喊道:“你奶奶的,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能说教给你就教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