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曾蚕落在擂台之上,整在擂台都是也为之颤抖。
擂台之外的观众看清楚曾蚕竟是一个小少年后立即拼命呐喊,心忖此子不但勇气可嘉而且出场方式颇为高调。
栽决员在曾蚕出现后立即朗声问道“这位选手是想挑战三强中的那一名呢?”。
曾蚕指着第一名那少年,但目光却情不自禁朝竹若乔所在的方向瞧去,只见小竹村几人皆是用不可思议眼神盯着自己,而竹若乔就显得更加紧张。
观众又是一阵疯狂呐喊,原本想着曾蚕能将第三强打败就已是极为不错了,但现在曾蚕竟直接挑战了第一强,先不说胜负,这份魄力实力在惊人。
当然在场也有部分反思想之人,但想到曾蚕接下来便会被打得落花流水时心中的不痛快之感便被一扫而空。
挑战三强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这种擂台赛不能出现死亡事例,但若三强将你打伤打残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曾蚕挑选了第一强后,其他二、三强就退出了擂台,将这个万人瞩目的舞台交给了挑战者与接受挑战者以及裁决员三人。
裁决员也不废话直接宣布开始,而他本人则迅速闪往擂台某一角。
随着裁决员一声开始令下,观众再次疯狂呐喊起来。
一强缓缓抬起头冷眼盯着曾蚕,自曾蚕出现后便没有正眼瞧过他一下,这让出身与修炼天赐同样显著的他颇感气愤,他内心非是像表面般平静。
一强是未城镇守大将军的独生子殃及池,殃及池的修炼天赋得天独厚,以年不过十六便踏入了黄灵中期之列,以殃及池其的特殊的身份即使是未城中数一数二的大牌势力见到他依然要礼让七分。
但现在曾蚕胆敢无视于他,表面平静但却内心气傲的殃及池那能有不怒火之理,他早已下定决心要给曾蚕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此刻曾蚕也是直视了对手,他已非刚从落阳村出来时什么都不懂的小白,现在面对着无数的观众也做到了面不改色,但对手却引不起曾蚕的丝毫重视,曾蚕之所以向君道借长枪大部份原因就是不想锋芒完全毕露。
殃及池见曾蚕久久不动手,冷哼一声后,便掣出长剑朝着曾蚕挥来。
曾蚕待殃及池将近至身旁时方才一枪射出,这一枪不含任何战技,但以曾蚕此时实力使出来就非同一小可了,落在观众眼里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皆是锐不可挡,大有三军易劈之势。
一直脸容表现平静的殃及池也在此刻心中大震,曾蚕的年龄比他还要小许多,但曾蚕此时表示出来的实力却不下于他,如果他知道曾蚕是在故意隐藏实力一定会更加失色。
此刻曾蚕面对着殃及池大感身心轻松,要不是曾蚕为了不想自己的实力全部托出来,早就在三个会合内将殃及池*出了擂台之外。
而殃及池则战得十分吃力,无论他使用何种战技都会被曾蚕一一接下,看似曾蚕是勉强接下,但当他使用更强的战技时又是被曾蚕再次勉强接下,这时殃及池再也不敢小觑曾蚕了。
殃及池既然心性高傲,但生为大将军的儿子内心也是极其冷静理智,五十个会合之后一改开始的决心,决定弃剑投降。
观众再次拼命呐喊,此战虽然没有惊天地,但以殃及池心高气傲的性格仍被曾蚕在五十个回合内*得弃剑投降,在观众眼里曾蚕的实力可以用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
曾蚕在领到一百枚金币后,不再有任何停留立即大跃而起,在观众的惊呼声中往君道所在的屋脊射去,然后瞬间逾过屋脊消失不见。
曾蚕来时高调,离去时同样高调,只留一群脸脸觑视的观众。
竹若乔在曾蚕扬长而去时脸色变得煞白无色,心中开始隐隐作痛,心忖曾蚕一定是在责难自己了,否则这三天之中怎么也不来找自己?现在就算是明知道自己在擂台旁边也不过来与自己说上两三句话。
竹青晨见状暗自苦笑,心中知道曾蚕因为妹妹在味海食馆对解天时的态度已使曾蚕与君道两人对自己一众彻底划清了界线,当下安慰道“小乔你也别多想了,或许曾兄弟有重要事情急着去处理也说不定”。
竹若乔凄然道“哥!我是不是错了?他一定在责怪我,对吗?”。
包括竹青晨在内的小竹村人皆想起在味海食馆时竹若乔对曾蚕的绝情,不知此时该如何安慰竹若乔。
竹小晴走至竹若乔身旁轻握着她的玉掌,安慰道“他怎么会责怪你呢?当时他们俩人不是出手相救我们了吗?依我看他们是不敢在未城中正明光大露面,要知道我们与他两都是得罪了绳家少爷,但这三天来我们却相安无事,一定是曾蚕与君道在暗中保护着我们,我们也别多想了,赶快离开未城吧!不然就辜负了他俩的好心意了”。
女儿家的事情只有女儿家才懂这话不假,竹小晴这番话立即使失了方寸的竹若乔心情暖和少许。
竹青晨见状知道打铁趁热,生怕妹妹留在此处会睹物思人,当下赶快道“我们赶快离开未城吧!”。
小竹村人纷纷点头赞同,接着一众迅速朝城门方向赶去。
当小竹村众人快赶至城门时一个粉脸玉雕的小女孩从路心蹦蹦跳跳走过来,
小女孩手中拿着一卷白棉糖,稚嫩道“谁是竹若乔大姐姐呀?”。
小女孩说完后舔了一口白棉糖,动作十分怜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