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昭说:“你二人今日在此等我做什么?”
孟良说:“做什么?老盟娘病重了,你去看,我们也得去看,亲儿子知道孝顺,盟儿也知道孝顺。”
延昭心想,进二位要跟我到了东京,一旦知道了谢金吾的事情,非闹出事来不可。忙说:“二位贤弟,戍边任重,不可擅自离开,你二人的一片孝心,由愚兄带同东京,向老母转禀也就是了,你二人还是回营去吧。不然,岳胜发现你二人无有,会到处寻找,弄的军营混乱。”
焦赞说: “六哥,这个您就不必担心啦,我们俩临来之前都安排好了,我俩给岳胜大哥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们俩随您一起到东京看盟娘去啦!这封信交给我们的旗牌官让他亲交岳胜。至于说成边任重,这没什幺,边关名将那么些位,不差我们俩人。再说到东京也不能久住,几天就回来,别胁甭说啦,六哥,咱们走吧!”
六郎说: “你二人要听愚兄的劝告,速速回去,如果你二人一定要与我同走,那愚兄我就不回东京了。”
孟良说:“六哥,反正我们哥辆是得回京,您要不走,那我们哥俩先走,您要不愿意和我们一块走,那我们哥俩就单独走,老焦啊,咱们走。”
焦赞说: “好!走!”二人一带缰绳,达就要走。延昭心想,可不能让他俩单独走,这二位要是没有管束更要闯祸。延昭只好说: “二位赞弟莫走,思兄有话说。”
孟良,焦赞二人勒住坐马看着延昭。延昭说: “你二人要想跟我一起进京倒可以,只是得依我…个条件。”
孟良说:“什么条件?”
延昭说:“不准离我左右,同去同归。”
孟良说: “那当然,我们俩要跟您走,能离开您吗?您要回来啦!我们俩还在那呆着算是找谁的呀!这条件答应啦!”
延昭说:“既然如此,那就你我一路同行。”
焦、孟二人应声说;“好。”
于是一行4人齐催坐马,奔东京而来。
第二十六回 爽姑娘难捺义愤述真情 莽丈夫杀人题诗尽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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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状元府勘察杀人案 雁门关旨调招讨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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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边关哗变引出几千人马 汴梁被围闹起一场风波
真宗皇帝把杨延昭推出午门要依法斩首,寇准为杨延昭竭力辩护,但是杨延昭非要充当这个杀人罪犯不可。
杨延昭被推出午门之后,皇帝命兵部司马王强为监斩官.镇守法场。双天官寇准,此时在旁边真是急的心如火焚,寇准凭他多年来问案的经验,明明白白的看出来,这个案子内有冤情,不会是延昭杀的状元。可皇帝竞这样轻信六郎的口供,而六郎又这样甘愿一死,这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须待详查,于是寇准又出班启奏: “陛下,杨延昭的案情有许多不近情理之处,还望万岁三思。”真宗说:“寇天官,状元被杀,自当严惩凶手,请勿多言。”真宗心里有个成见的看法,他知道,潘杨两家的官司,当初是寇准审理的,你寇准与杨延昭一向甚好,对这件事,你怎么能不向着杨家哪!我老师王强的门婿与女儿被杀,你却毫无同情和义债,光知为凶手开脱罪责。他心里对寇准一有固定看法,寇准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啦!这个时候,旁边有一个人急啦!谁呀,双王呼延丕显,这呼延丕显是金鞭王呼延赞之子,当年一十二岁曾揭皇榜,下边关捉获潘仁美进京,被封为靠山王、静山王双王之职,他与杨家是世代至交。呼延丕显心想:寇天官说的有道理,做为一国之君的圣明之人,你怎么说的确有道理,杨延昭伏罪定有原因,对他不可轻易问斩.他是我大宋国朝,擎天玉拄,国之栋梁,边关几年来的安宁无事,都亏杨延昭治军有方,如陛下草率将他斩杀,必使亲者痛,仇者快。更何况,一旦北国兴兵,何人再能抵御辽军。”呼延丕显这几句话,是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的,可真宗皇帝不爱听了,真宗心想,你们这都是一帮一伙的,呼延丕显与杨延昭也是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今天杀杨延昭啦!你们都来啦!尤其真宗最不爱昕呼廷丕显对杨六郎的那一番赞美,杨延昭就这么大作用?没有他,边关就不能安定?真是岂有此理:“呼延丕显,杨延昭自己认罪,决无反悔,你们为他开脱什么罪责?依你所说,朕是草昔人命吗?你们言语之中似乎杨延昭不是凶手,那么我再问你们,谁是凶手?……”这句话问的呼延丕显一时答不上来啦: “陛下,为稳妥起见,可否让御使与三法司审理一下状元府的垒案,然后再行发落!”
真宗心想,这是变相讲情,缓几天,在这几天之内,你们再想别的办珐,我的话已经说出来啦!你们就是总想办法驳回,真宗想,我新近登基,不能对他们随方就圆,这样长了会使他们认为我这个皇帝优柔寡断,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言必信,行必果,不为他人左右,这样长了他们才会尊重我:“呼延丕显,赃证惧在,口供属实,还要审理什幺,立即杀之!”
呼延丕显心里也有点火啦:“陛下,我怕陛下今日杀了杨延昭,日后有后悔之时。”
“呼延丕显,朕悔什么?”
“一旦日后发觉杨延昭不是凶手,岂不覆水难收,圣上宜深思之。”
真宗说: “那个敢担保杨延昭不是凶手?”
呼延丕显把头上王帽摘下来说: “万岁,臣以双王的功名敢说杨延昭冤枉!”
真宗一瞧,脸色一沉,心想你以双王担保,这分明是与朕分庭抗礼:“呼延丕显,巧言令色,为凶手辩护,是非尚且不辨,怎当双王之职,来呀!摘掉王帽,免去双王,谪贬瀛州知州,下殿去吧!”
把呼延丕显给降职了。呼延丕显听到这里说: “陛下,臣,尊旨。”呼延丕显,心怀义愤,悻悻然走下金殿,去瀛州当知州去了。
真宗这个举动也是给满朝丈武大臣看的,意思是谁敢再讲情,如他一样,皇帝说一不二,非斩不可。寇准一瞧这事还不好办啦!此时如果八王在此,或许还能有回旋余地,可八王有病,我怎么想法去见工爷,把这件事告诉他呢?正思虑间,有皇门官上殿启奏: “万岁,大事不好,东京城外,自边关方向来了一支人马.约有几千人的队伍,高挑大旗,浩浩荡荡,我们不明真相,故此提前关城,城下为首一个红脸的大将,口口声声要万岁上城回话,说他是杀状元谢金吾的凶手,现在要来见皇上,请您速作主张。”这一下子真宗皇帝脸色有点变啦!怎么办哪?来的是谁呀?孟良,焦赞。 前面说过,杨延昭离边关的时候,嘱咐岳胜要看住孟良、焦赞,千万别让他俩跟来,这两位,外出巡营晚上才回来,他俩回来的时候,别人都睡了,孟良、焦赞二位,回到自己的寝室,有侍候他的军卒,给打来洗脚水,放在床前头,孟良坐在床上一边烫着脚,一边嘴里直叨咕: “这一天她娘的跑了有二百里地,明天巡营这道还远,告诉杨元帅一声,明天咱哥俩不回来啦!赶到哪住哪。”
焦赞说: “对!咱们管的线也太长了。”
这个侍候他的兵卒,站在旁边,等着二位洗完了脚,好杷这水给倒了。他是一直在营房里没出去,一听提到杨元帅,他顺口说了一向话:“孟将军,您还跟杨元帅说,杨元帅都走啦!”
“上哪去啦?”
“今天朝里来人,把杨元帅调回东京啦!咱这边关元帅,换了新科状元张九龙了!”
孟良一听:“是么!你怎么不早说!”咣!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