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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第1页)

摺M砩?时许,围在总统府外的群众涌到大门附近,高呼“打倒马科斯”、“反对独裁统治”等口号。

2月25日晚上8点30分,4架美国提供的“愉快的绿色巨人”式直升飞机在马拉卡南宫降落,9点零5分,马科斯一家及其随从、亲密朋友等90人分乘这四架直升飞机,向距马尼拉80公里处的美国驻菲律宾最大的空军基地克拉克飞去,30分钟后到达克拉克空军基地。

马科斯一行逃离马卡南宫后不到一小时,菲律宾电台和电视台就播放了这一消息。

消息传出,菲律宾举国沸腾,特别是在首都马尼拉,人们从四面八方象潮水般地涌进马拉卡南宫。以往戒备森严、百姓难以接近的马拉卡南宫、最高权力的象征地,此刻成了人民群众欢庆胜利的狂欢场所,愤怒的群众把伊梅尔达的巨幅画像扔进金鱼池里,挥拳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马科斯画像击穿。人们载歌载舞,欢庆胜利,并高呼口号:“人民必胜”,“我们自由了”,“科丽(阿基诺夫人的昵称)万岁”等。

人们尽情地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美国政府在马科斯一家逃离马拉卡南宫后很快做出了反应,国务卿舒尔茨发表声明,承认科拉松·阿基诺政府,“赞扬马科斯总统的决定”,认为“理智和同情以最有利于菲律宾国家和人民的方式取得了胜利”。

马科斯王朝覆灭了——在它还没有真正建成以前。

马科斯以他的丑恶表演从反面告诉世人: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独裁者绝没有好下场;与人民为敌的人,终将被人民所遗弃。

1986年2月26日凌晨4点零3分,曾经不可一世的马科斯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担架上,被他的随从小心谨慎地抬上了一架美国C—9洲际运输机,与夫人一起飞往1500公里外的关岛,其他家庭成员和亲信乘坐C—141运输机紧随其后。飞往关岛是马科斯所不情愿的,他在克拉克空军基地停留的几个小时内,曾面红耳赤地与美国军官争论,让美国空军把他们一行运到他的老家伊罗戈省去。马科斯还贼心未死,想到伊罗戈省后,集结忠诚他的部队,东山再起,夺回他失去的政权。美国军官坚决拒绝他的要求,他只好悻悻地躺在担架上被人担上飞机,以此表示他离开祖国是身不由己的。

经过4个半小时的航行,马科斯夫妇一行于26日上午8点34分抵达关岛。在关岛马科斯一行稍事休息,马科斯到医院接受了检查和治疗后,他们又登上了飞往美国檀香山的飞机,当晚到达檀香山,开始了他的流亡生活。

马科斯到檀香山后,一住就是三年半多。在这期间,马科斯夫妇想去别的国家,但他们想去的国家没有一个表示同意收留他们的。因为在他们出逃后还不满一个月,菲律宾新政府就照会有关国家,哪个国家收留马科斯,菲律宾就同哪个国家断交。病人膏盲的马科斯多次提出想回国,但都被阿基诺政府拒绝。马科斯夫妇在檀香山只好深居简出,品尝着流亡的痛苦、幽居的烦闷、被人民遗弃的苦水……1989年9月28日10时40分,马科斯客死檀香山,菲律宾政府坚决不允许马科斯的遗体运回菲律宾下葬,马科斯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回报——葬身异域。

1989年10月15日,马科斯家族在一系列努力失败后,马科斯遗体在檀香山火奴鲁鲁庙宇纪念公园谷地下葬。这位死有余辜的独裁者丑恶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他留给他的祖国和人民的灾难和痛苦却没有随他而去,菲律宾人民永远也不会饶恕这位恶贯满盈的独裁者。

第10章 多行不义而自毙的奸雄

一多伊

1990年9用10日,38岁的利比里亚总统塞缨尔·卡尼翁·多伊在人们的咒骂和唾弃声中一命呜呼。多伊死后,他的尸体被停放在利比里亚首都蒙罗维亚的一所小医院里让人们自由参观。多伊的尸体一丝不挂地摆放在一张病床上,看上去,那尸体活象一个怪物:双耳被割去,剩下了两个黑窟窿;双手上的十个指头被割去,仅剩下光秃秃的手掌;那雄性的象征——男性主殖器被齐根割去,留下了一个黑糊糊的小坑……。不少好奇者闻讯后都去医院象观看怪物一样地去参观多伊的尸体,欣赏这个作恶多端者的可耻下常对多伊早就不满的蒙罗维亚居民,听到多伊被处死的消息后欢呼雀跃,为了表示庆贺,自由战士纷纷向空中鸣枪,那劈劈啪啪的枪声好似喜庆的鞭炮。多伊之死,人们没有丝毫悲哀的表现,反而象过节似地庆贺多伊之死,并异口同声地说,多伊死有余辜。这是为什么呢?请看下文。

10。1 政变夺权,一步登天

利比里亚共和国,位于非洲西部,面积11万平方公里,人口约250万。非洲大陆的面积是它的268倍,与其他非洲国家相比,利比里亚是一个小国,只有7个独立了的非洲国家面积比它更小,这7个独立国家是,冈比亚,斯威士兰,卢旺达,布隆迪,莱索托,多哥,塞拉利昂。利比里亚有三个邻国:西北面是塞拉利昂:北面是几内亚;东面是象牙海岸。

东南面濒临浩瀚的大西洋,其海岸线长达563公里,出海容易,与一些非洲内陆国家相比,这是一个得天独厚的便利条件。利比里亚的250万人口,主要由几个主要的西非民族组成的土著非洲人和十九世纪上半叶来自美国与西印度的黑人移民后裔构成的。

利比里亚共和国,是非洲第一个和最老的共和国,建立于1847年。1847年,在美国殖民协会的一手扶植下,建立了利比里亚这个国家。它建立后被美国黑人后裔统治了130多年,在历史上一直属于美国势力范围,利比里亚诞生后,一直遭受各帝国主义,尤其是美帝国主义的残酷压迫和剥削。外国资本垄断公司,控制了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他们占有巨大的铁矿和橡胶种植园,享有铁路、港口、机场及其他一系列特权,外国资本渗入利比里亚经济的各个部门,攫取了高额利润,从而导致了利比里亚的资源大量外流,民族经济调蔽,劳动人民进一步贫困和国内阶级矛盾的激化。帝国主义还派遣所谓的和平队、传教士开设医院,创办学校,对利比里亚进行各种文化侵略活动,欺骗和麻痹劳动人民。

1980年,利比里亚这个位于非洲西部的小国家曾经扬名于世界,受到世人的关注。这不仅仅是由于上述利比里亚的概况,而主要是由于在这一年的4月12日,有17名士兵在这个国家发动了一次流血政变,并且一举成功,这个事件令世人对利比里亚刮目相看:非洲黑色大陆上虽然政变频繁,但由十多个士兵发动政变且取得了成功,在此之前从未有过,利比里亚的这17名士兵打破了这个纪录,创下了首例由十多个士兵政变成功的特大新闻。世人对此感到惊诧,尤其惊诧的是,这次政变的领导者居然是一名上士。这位上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让我们对他先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这名上士名叫塞缪尔·卡尼翁·多伊,他1952年5月6日生于利比里亚南部大吉德州的图宗镇,是克兰族人。青少年时代,他曾在绥德鲁的理查森浸礼会初级中学读书。1969年7月入伍,1970年在蒙恃塞拉多州托迪的塔布曼军事训练营完成受训后,先后被派到希夫林军营和蒙罗维亚的巴克莱训练中心营第三营受训,四个月后,由国防部选拔到蒙罗维亚的无线电和电讯学校学习,1971年毕业。两年后即1973年升为代理上士。1975年8月升为上士,在此期间,他利用业余时间,先后在巴克菜训练中心的兵营联合学校及一所高级中学进修。1979年1月—7月在托迪军事训练营地接受训练。

后被分配到巴克莱训练中心,任第三营副官。1979年10月升为军事长。身为下级军官的多伊,有着雄心勃勃的政治野心,他不甘心永远屈居下僚,他垂涎着总统的宝座,梦想有朝一日一步登天,坐上总统的宝座,成为一国的元首。为此,他收买亲信,等待时机,秘密制定行动方案,准备时机一旦成熟,便将他的政变计划付诸实施。经过几年的潜伏等待,到1980年4月12日,他认为时机成熟了,一切准备就绪,他和他的16名亲信士兵海誓山盟后,正式行动了。

1980年4月12日夜晚,三面被大西洋搂抱、呈半岛状的利比里亚首都蒙罗维亚仿佛也疲倦了,那白天喧闹的市声渐渐平静了下来,那海岸上的沙滩在夜幕的遮掩下静静地躺着,仿佛要睡着了似的。奔波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大都上床睡去,远处那黑人的非洲鼓声也疲倦了,悄悄地收起了最后一个鼓点。

只有那不知疲倦的海浪象顽皮的孩子不停地拍打着蒙罗维亚的堤岸。这时,在利比里亚总统府里,现任总统托尔伯特还未上床休息。1971年托尔伯特的前任、杜伯曼总统在当了27年总统后去世了,托尔伯特也就在这一年继任了总统。一晃,9年过去了,托尔伯特还牢牢地坐在总统宝座上,这使这位美国黑人后裔感到很欣慰,他没有给美国黑人后裔丢脸,他保住了自1847年以来利比里亚总统均为黑人后裔担当的纪录。

多年来,托尔伯特总统养成了一个习惯:临睡觉前抽一支大雪茄。1980年4月12日夜晚,还和往常一样,托尔伯特总统抽完了他那支又长又粗的黑雪茄,然后走到窗前伸了一个懒腰,望了望窗外静温的夜景,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便在仆人的帮助下上了床。上床后,托尔伯特总统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有节奏地打起了重重的呼噜,那呼噜声仿佛附和着隐隐传来的浪涛声,越发显得夜的静谧。托尔伯特总统睡得很香、很甜、很放心。白天里的一切情况表明,利比里亚这块黑土地上一切正常、平安无事,无忧无虑的托尔伯特总统没有理由不去舒心地睡个好觉。然而,托尔伯特总统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场杀身之祸正慢慢向他逼近。

就在托尔伯特总统打着呼咯熟睡的同时,一个年纪大约28岁,长得又黑又壮的当地克兰族土著人上士却在夜色的掩护下执行着他蓄谋已久的政变计划,这个黑人上士就是塞谬尔·卡尼翁·多伊。多伊和他的16名亲信士兵在离首都蒙罗维亚不远的一个秘密地点海誓山盟后,便乘小船从海上直驶首都蒙罗维亚海岸。小船驶到离蒙罗维亚岸边还有大约100米距离时,为了减小目标,多伊命令他的16位亲信士兵弃船下海,泅渡到岸边。16位亲信士兵听到多伊一声令下,都跳入海中,多伊最后一个跳下海,跟着他的16位亲信士兵向岸边游去。不一会儿,他们就游到了岸边。上岸后,多伊小声地清点了一下人数,知道没有落下一个人,于是他便小声地但很果断地向他的16位亲信士兵下达命令:“进总统府!”

多伊和他的16位亲信士兵凭着训练有素的夜袭和格斗本领,顺利地解决了进入总统府沿途的各道岗哨,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总统府。多伊他们事先早已弄熟了地图上标出的总统府的路线,此时他们按照预定方案,直逼托尔伯特总统府的住处。在托尔伯特总统住房的门口,当卫兵惺松的睡眼看到一道寒光逼来时,那恐慌的“氨声还没有来得及喊出来,便一头裁倒在地。多伊和他的16位亲信士兵解决了最后一道岗哨的卫兵,便极其敏捷、迅速地鱼贯而入托尔伯特总统的住房。

外面发生的这场无声的战斗,托尔伯特总统一点也没有察觉,他仍然在用那与隐隐传来的海涛声相呼应的重重的呼噜在为他的梦吹打着节奏,显示着他睡眠的安稳和香甜。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熟睡之时,小小的军士多伊会过关斩将、闯入警戒森严的总统府,并会贸然闯进他的卧室。但是,托尔伯特总统怎么也想不到的事却真的发生了、而且变成了现实。多伊和他的16名亲信士兵仿佛从天而降,出现在托尔伯特的卧室。多伊手提大刀,循着呼噜声直奔托尔伯特总统的床而去,多伊轻手轻脚地几步便窜到了托尔伯特总统的床头,当他抡起手中的大刀向托尔伯特总统砍去时,托尔伯特总统仍然鼾声大作,沉浸在梦乡之中。多伊手中的大刀重重地砍下去,紧接着一股鲜血直喷出来,溅了多伊一身。就在这一刹那,托尔伯特总统的性命便在梦乡之中被结果了。

“我们成功了!”多伊的亲信们喜形于色,小声的欢呼着。

成功的到来比他们预想的要顺利得多,这使他们显得既兴奋又惊恐。大功告成的喜悦使他们从高度紧张中立时松懈了下来。

“不!现在还不能说取得了最后的成功,我们还要把部长们都收拾掉,斩草除根,争取彻底的成功。现在,谁也不能松懈,必须连续作战,实施下一步行动方案。”多伊边说边凶狠地挥了挥手,制止了他的喽罗们的欢呼。

第二天,多伊和他的喽罗们用枪逼着总统办公室的一名官员给各部部长打电话,要他们到总统办公室来开会。各部部长们此时还被蒙在鼓里,压根儿也不知道上士多伊发动了政变,托尔伯特总统已被杀害。13名部长们接到电话后,遵命先后来到了总统办公室。等13名部长全部进入会议室后,多伊和他的哆罗们一拥而上,乌黑的枪口对准了13名部长,直到此时,部长们才知道自己中了多伊的奸计,已经成了瓮中之鳖,根本无法反抗了,只好乖乖地束手就擒。

这些丝毫未作反抗的部长们并没有因为他们的顺从听话而受到多伊的优待。多伊明白,要实现他的总统梦,这些人一个也不能留下,留下就是遗患,就有可能死灰复燃,老总统托尔伯特的阴魂就会不散,必须斩草除根,一个也不留地将他们全部处死。残酷的命运等待着那13名软弱、顺从、可怜的部长们。多伊让他的喽罗们用枪将那13名部长押解到他们泅渡登陆的那片海滩上,让他们面对浩瀚的大西洋站好,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推到海边砍掉脑袋,多伊在用这种独特的方法来庆祝他政变的成功,用部长们的血来感谢大海对他政变成功所给予的帮助。

多伊上士一步登天,摇身一变,一夜之间就从上士变成了总统,这真有些让人不可思议。在其他国家,昨天的上士成为今天的总统,这既不可能,也不可想象。这种不可想象的事在利比里亚居然奇迹般地成为现实,这使多伊得意忘形,他想尽情地品尝那坐在总统宝座上的滋味。

利比里亚人对多伊发动政变,夺取总统宝座并不反感。因为利比里亚自1847年独立以后,都是美国黑人后裔当总统,还从来未有过一位自己民族的总统,利比里亚人早就盼望自己民族的人当总统的一天,当电台里传出“多伊出任总统”的消息时,利比里亚人民欣喜若狂,他们纷纷走上街头,手舞足蹈地欢呼多伊政变的成功,庆祝终于有了自己民族的总统这件大喜事。利比里亚人民期待自己民族的总统多伊执掌的新政权能给他们带来以前所没有的种种好处。

10。2 大开杀戒,横征暴敛

多伊靠发动流血政变上台,代表了利比里亚多数土著人的利益,取代了100多年之久的美国黑人后裔的统治,按说,这在利比里亚历史上可以称作是一种社会进步。然而,多伊当上总统以后的所作所为却令他的人民失望了。多伊上台10年来胡作非为,政治上极端腐败,经济上搞得一团糟,多伊本人及其政权遭到利比里亚各界人士,包括广大土著民族的反对和唾弃。

多伊追求的是对权力的满足,他入主总统府后,考虑的不是如何想方设法振兴他的国家,而是考虑如何千方百计地镇压自己的政敌,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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