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样啊……”刚开口,已是哭腔。
再也忍不住,穆时新的眼泪一拥而下,捂着脸开始抽泣:“不理人就不理人,谁稀罕啊,在我爸妈面前装得一副深情,现在就对我冷暴力……”
陆源脊背一僵,头疼得剧烈,他慢慢转过身来,无奈地指腹摩搓着他的眼泪,嗓子沙哑:“我…没事,别哭。”
“呜呜…呜…我都冒着你易感期的危险来照顾你,你还把我拒之门外。”穆时新越说越酸涩,眼泪滚珠帘般止不住流淌,“是不是…向泽哥在,他的信息素导致你易感期到了?”
陆源:“???”
陆源半撑着身子,满眼的疑惑,沉默了许久,不知怎么开口。
可…在穆时新看来却像是默认,更加恼火了。
“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信息素对你都没作用,你只不过和向泽哥单独在一起一会儿就易感了。”穆时新低垂着眼眸,无望失落蔓延开来。
“不是。”
陆源身上温度更高了,不舒服得厉害,但他知道要解释,不然像穆时新这么笨的人又要一个人憋在心里难过好久。
他一把拉住了少年的手腕,再次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艰难地吞吐道,“我…只是发烧了。”
“你骗人!上次我发情期你也说我发烧,这一次你易感期你也说你发烧。”穆时新一口笃定了,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
“……”
陆源愕然地看着,叹了口气:“那你说…该怎么办?”
“要么去医院打镇定剂,要么……”穆时新一时沉默,脸上红潮烧了起来。
“要么……什么?”陆源胳膊搭在额头上,微闭着眼睛,艰难地扯了扯唇。
“得到oga信息素的…安慰。”穆时新的话一出,陆源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
他微微侧头便看到穆时新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这么娇羞的穆时新明明见得多,但陆源还是觉得有趣,心中想笑,可身体实在太过难受。
“我没事。”
陆源瞥了眼站在原地咬着指甲的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沉默许久,他指了指桌上杯子,“给我…倒杯水就好。”
“唔……”
陆源瞳孔骤缩,瞪大着眼睛看着穆时新贴了上来,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
少年的吻技很差,像只小狗拙劣的在他的唇瓣似啃似咬。
陆源身子虚弱,没有力气,只得顺着身体那酥麻的异样感觉,回应着这个让他惊喜又疯狂的吻。
落地窗外的原先雾蒙蒙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化为暴风雨,顺着窗户啪嗒啪嗒滚落,飞溅出一道道水花,而室内的温度越发火热,水汽朦胧了镜窗,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