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说今天张妈准备了好多好吃的,这不是在欺负我嘛!”
“发炎了怎么办?”
陆源接过齐管家递来的药膏,轻轻蘸了点磨搓着水泡,疼得穆时新眼泪又滚了下来。
“不听话,等水泡破了,发炎了,到时候舌头烂了,住院了,那王医生说不定建议要割了舌头……”
穆时新冷哼一声:“老公,你这好假。”
“你要知道怕才好。”陆源拍拍他的肩,“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才让我难管。”
“老公才是被管的。”穆时新悠悠控诉道。
一回头,就瞥见陆源已经手拿着毛笔,他眼睛一亮,急忙凑了过去,“今年的春联吗?”
“嗯,自己写。”陆源说话间,执笔有力,一个“春”字就写了出来。
“哇!果真老公是完美好男人!”
穆时新瞬间忘记了舌头上的刺痛,急慌慌地挤到他怀中,一把夺过他的笔,眼睛亮了亮,大笔一洒:“春回大地!”
歪歪扭扭,三只虫子字,与那规整大气的春字,怎么看都不协调,宛如一天一地。
“你这字语文老师看到,都要气得跑来打你!”陆源摇摇头,低笑道。
“那老公…你教教我……”穆时新微微回头,眨巴着眼睛,眼底精光一闪,突地踮起脚,轻飘飘落下一个吻,“学费够不够?”
陆源指腹磨搓着留有温热的唇瓣,骤然用力,将他紧紧贴在身前,故意地动了动:“当然不够!”
“……”
穆时新脸上通红,睨了眼四周早已自觉离开的佣人们,双腿发软,求饶般举起手来,“老公,晚上我们还要和爸妈吃连夜饭呢,别勾引我了,好不好?”
“爸妈看到我们亲密会更开心。”
好有道理,他真的无言以对!
穆时新眸光闪了闪:“但是我哥怎么办?”
陆源搂着他腰的手一僵。
穆时新挑了挑眉,故作为难地说道:“我哥到现在还是个老光棍,婚礼那天那张脸臭的都可以煮豆腐了,更别说今天我们一起过年,到时候气得把你赶出去可咋办?”
“老公我知道你有多爱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和我身体分开,但是我们也得照顾一下孤寡男人的心情嘛!”
穆时新说得铿锵有力,眼神明亮了一分,兴冲冲地说道:“不如我们给我哥写个祝福吧,用我们甜蜜的喜气给他招招桃花运。”
陆源戏笑着敲了敲他的头:“你要给他招男人还是女人?”
“性别不是问题,不过你这么帅,我哥都看不上眼,他压根就是个铁直男。”穆时新无奈地轻吁了口气,“况且,他之前就说他要是再弯了,我爸妈估计要吐血了,两个儿子都是gay,真有点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