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呼…呼……”伤口被狠狠按压,沈澈因巨大的痛苦失声叫喊,面目扭曲。要强的个性又让他即刻咬牙咽下s吟,只从牙缝溢出粗喘,转眼全身都是冷汗。
贺子桓左手紧紧握住沈澈的右手,右手抚着他的脸颊,控制不住的轻颤。喉咙哽的几近窒息,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痛恨自己如此无力。
张忠泽、副导、制片和几个演员前辈惊慌失措的围在一旁,人声嘈杂,场面混乱。
“怎么会出这种事?!”
“沈澈没事吧?”
“一定没事的,没事的……”
程于飞同样焦急担忧,“已经打过120,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贺子桓闭眼猛吸一口气,哑声道:“把车子开过来,快点!”
程于飞停顿一秒,立刻明白桓哥的意思,让刚子飞速去启动跑车。
应急包扎完成,贺子桓沉着脸横抱起沈澈,冲急救员道一句:“跟上!”遂将沈澈稳稳护在怀中快步乘上黑色玛莎拉蒂,跑车瞬间绝尘而去。
贺子桓咬牙不语,双眸只映出沈澈脆弱的面庞,暗沉的令人心惊,似乎酝酿着巨大风暴。沈澈痛的厉害,似乎又已痛到麻木,费劲的喘气,没精神说话,静静与男人对视。
两人不知何时十指交扣,只是谁都没察觉。
刚子亲自开车,难得发挥出玛莎拉蒂的性能,一路喇叭轰鸣,闯过数个红灯,与救护车擦肩而过,不过四分多钟便飙至凰镇中心医院。
程于飞已提前打电话通知,院长和一众医生在门口忐忑等待,立刻将沈澈送进手术室。
贺子桓面无表情坐在长椅上等待,周身散出煞气,不发一语,气压极低。
别说旁人不敢上前,连一起经历许多险情的程于飞都未见过桓哥这般冷戾。他只能尽力处理后续,为桓哥分忧。
十分钟后,手术室的门打开,贺子桓立刻站起。
院长迎着男人凌厉的视线,咽口口水道:“贺总请放心,匕首是横向刺向腹部的,没有伤到内脏,神经和动脉也没有受损。本院最好的外科医生已经在替沈先生缝合,半个小时内就能结束。”
贺子桓听罢神情微松,闭眼舒一口气,周身气压升高,总算让人能喘上气。他冲院长颔首,话中真挚,“有劳您了,请一定处理妥当。”
“这是当然,我们必当竭尽全力。”
贺子桓拒绝了院长去休息室等待的提议,再度坐回长椅,眸色冰冷至极,仰视程于飞道:“查清那人的底细和动机,他的父亲是谁,又是怎么混进武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