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移了话题,说道:“是的爷爷,您……领养错了。”
吃了一个惊天大瓜的场内群众发起一阵阵的惊叹,闵敏手里的木质托盘都掉到了地上。
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随即又看向了程禹。
程禹身边坐着骆屿霏,骆屿霏的眉心紧皱,因为他倏然间看到,身边的少年,脖子里挂着一枚金锁。
他猛然起身,打断了申然的话,说道:“老闵,这个年轻人的脖子上,有我们三家当初给老嫂子的信物!”
众人又转身看向了程禹,程禹的眼中闪过几分做作的惊讶,伸手把脖子里的金锁解了下来,问道:“是……这个吗?”
楼上的程楠茵听到程禹的声音,眉心立即皱了起来,小禹?
小禹在这里?
她打开一条窗缝,齐骁阳轻声道:“阿姨先别急,这只是刚刚开始。”
骆老把那金锁接过来,仔细的辨认着,又起身拿到了闵老爷子的面前,说道:“你看,没错,就是它!”
闵老爷子也看向程禹,程禹对他礼貌的一躬,说道:“不知道我这个长命锁有什么问题吗?”
申然却笑了笑,开口道:“程禹,你就不要装了,今天你来,不就是来自证身份的吗?这不就是你作为黎家后人的证物吗?你手里还有什么证物就都拿出来吧!今天,就让你得偿所愿,拿回真正属于你的身份。”
楼上的程楠茵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骁阳道:“阿姨您慢慢看吧!”
程禹一听,虽然有点尴尬,却还是大大方方承认道:“是,黎家的故事是我告诉申然的,也是我让他把自己是领养错了的人说出来的。我只是想告诉长辈们,你们当年真的弄错了。”
一时间场中众人脸色极其复杂,议论声四起。
骆屿霏看着那个长命锁,抚摸着上面三家人的拓印,问道:“程家小哥,你这长命锁,是自小带的?”
程禹礼貌的点了点头,应道:“是。”
其实骆屿霏对程禹的印象挺好的,年少成名的艺术家,也是一表人才,还热衷于慈善,对小动物也颇有爱心。
虽然这件事,他觉得程禹做的不地道。
为什么要先告诉申然,而不是用一种更为委婉的方法呢?
其实这也是让他失算的一步,他没想到,申然竟然这么直白的就说了出来,与他安排好的,先让骆老发现信物后点明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