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快点说。」
「我……不想……」
从小儿子脸上看到仅存的反抗,曾昀丞叹了口气,「你在这点上跟她还真像……」他要两人把曾法祁整个人悬空举起。
曾法祁慌张地挣扎,但虚弱的身体完全无法摆脱两位兄长的禁錮。
「你真是学不乖呢,法祁,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记得呢?」两手从曾法祁的腋下穿过,自后方环住他的上半身,曾法尧扳过小弟的脸吻上。
「把他绑起来,操到他用身体记得就好了。」曾法舜抓着曾法祁的双腿,手指拨弄小弟腿间的性器,引起一阵抽泣。
「这个主意挺不错的……」
「法尧,一起上吗?」
「尧哥、舜哥……不要──」
「当然。」
两位兄长托住一起曾法祁的臀部,曾法尧的性器先从后方顶入,然后是曾法舜自前方挤进,肉穴顿时被两根阳具给撑开填满。
曾法祁连呻吟都喊不出口,他的头往后仰靠在大哥肩上,发出无声的哀鸣,手指深深陷入兄长的手臂中。
两位儿子正在强暴另一位儿子,曾昀丞却连眉毛也没动一下,盘着胳膊看着曾法祁被两根交互进出的硬挺给操到泣不成声,抽搐不已。他默默走到小儿子身旁,低头舔吮那张带着咸味的唇,接着含住那胸前绽放的胭红乳首,并握住那亟欲解放的性器。
就算再怎么抗拒、再怎么嫌恶,曾法祁还是在这种极限的状态中得到比往常更强烈数倍的快感,他搂着父亲的头,腰部应和着兄弟的抽送,阴茎前端的出口已经流出透明的液体。
「要射了……真的忍不住了……停下来……会尿出来的……」
「你这里吸得这么紧,是想要我们操得更大力吧?」
「舜……不是……」
「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法祁,我们都会接纳的,所以不用忍耐啊。」
「停……尧哥……」
「射出来。」
「父亲──啊啊!」
三人蛮横地玩弄曾法祁的身体,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他根本无从抵抗这种侵袭,才被操了一下,就在父亲手里、兄长怀中射精高潮。
两兄弟退出曾法祁的身体,两人的精液从穴口滴出,牵出一条白丝。
好不容易把伴随而来的排泄感忍住,曾法祁说什么也不愿让自己落得如此不堪,「让我去厕所……放我下来……」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打消去上学的念头。」
「我只是──」曾法祁看到父亲从口袋中抽出一根长针,双眼恐惧地撑大,「父亲……那是什么──」
「让你解脱的东西。」
曾昀丞抓住小儿子的阴茎,将那根针对准顶端。
巨大的惊惧逼出曾法祁仅存的力气,他失控地扭动,「不要!不要──啊啊啊!」
「抓好他。」
两位兄长一人一边,将曾法祁的双腿打开架住,把他胡乱挥舞的双手各自绕过两人后颈,按在肩上。
曾法祁眼睁睁看着父亲把细针戳入自己龟头上的小洞,寒意从下身窜上脊椎,直衝脑门。他能感觉到那东西一寸一寸进入体内,比起痛楚,更多的是恐惧。
当他感觉针的末端触及某处时,他已经克制不住了。
金黄色的液体自细针尾端流出──原来那是空心的啊,他脑中竟闪过这一点都不重要的小事──他马上嚎啕大哭,仅存的自尊在此时也消失殆尽。
竟连这种丑态都给暴露出来,他还有什么事值得坚持的?
当细针把他体内的液体全数排出后,他哭道:「我……我不会再去学校了……对不起……我、我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