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曾昀丞揉着儿子的头,轻声安抚。
从他上了国中以后,父亲从未这样跟他说话过,曾法祁眼泪掉得更凶。
这声音让他怀念得想哭,他甚至觉得为了这个声音,他什么都愿意做。
因恐惧而绷紧的背脊,慢慢地放松下来。
阳具在股沟来回抽送的速度逐渐变快,曾昀丞低吟一声,在儿子的肌肤洒下精液。
「啊……」
带着温度的液体在皮肤上流动,曾法祁身子微微颤着。
虽然射了一次,但久未有性事的曾昀丞根本无法厌足,他若有所思地拨弄儿子后穴周围的皱折,再用两指将穴口撑开,里头的粉色通道充满诱惑。
「不、不要摸……」
他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罐玫瑰乳液──那是他在天气过于乾燥时才会使用的物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仔细地在每根左手手指上都抹一些。
见父亲久久没有其他动作,曾法祁还以为事情就能这样结束,不料下一刻却感受到最私密的部位被异物侵入,「啊!痛──」
「抱歉……我太粗鲁,应该先让你放松的……」
曾昀丞放柔手指的动作,退到只剩下一个指节在通道里头,沿着穴口耐心地按压,好不容易让收缩的内部逐渐松开,手指能顺利地深入探索。他一边滑动手指一边在里头到处按着,突然听到儿子的抽气声,肉壁跟着吸紧他的手指。
「有感觉了吗?」
明明就不是拿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却被父亲的手指侵犯到產生快感了──曾法祁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这种事,他把脸埋进被褥,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
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在从未被人寻访过的后穴中搅拌滑动,曾法祁扭动腰部,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多一点,还是想躲开。
手指已经可以在肉壁间顺畅移动了,可以再放入更粗的东西。曾昀丞把连身裙捲得更高,摸着玲瓏有致的腰,俯下身,在儿子通红的耳畔旁说道:「我要进去了。」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当头淋下,把曾法祁下腹烧着的慾望给浇熄,「不……不要!这种事情……不行……」
「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
无论曾法祁怎么哭喊,被压制的双脚怎么挣扎,都抵挡不了曾昀丞。
性器深色的头部抵上那幽径入口,曾昀丞吻着儿子哭泣的双眼,动作轻柔,徐徐朝里头推进。
身体某处被男人的阴茎撑开,而且那阴茎还是亲生父亲的──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耻。
因为曾法祁竟兴起不愿让父亲退出的念头。
希望再更进来,给予他更多的……
「啊……好大……太大了……会……」
本以为那种地方根本没办法容纳此等巨物,没想到竟全数吞入了,肉壁紧紧包覆着。
「吸得很紧啊……我要动了。」
「不……嗯……」
感觉到了──无论是里头阳具的形状、那凹陷处刮着内部的感觉、因摩擦而產生的酥麻、抽出时肉壁不捨地收缩、挺入时飢渴地颤抖、自己的性器也开始兴奋……曾法祁全都感觉到了。
他抽泣着,不想承认自己在被至亲强暴时还有快感。
曾昀丞两手撑在儿子身侧,几次抽插后见曾法祁没有不适,便放纵慾望驰骋,时而狂奔蛮衝,时而徐缓抽送。白皙的臀被撞出一片赤色,一下又一下地晃出诱人的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