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轻得很!”牛仔轻松地说。
“我可90多公斤呢!”虽然我身材线条不错,我可不认为我轻。
“90多公斤?哈哈,大熊身上的机枪和子弹都快有90公斤了!”牛仔笑道。
大熊是火力手,专门进行火力压制,手里拿的是加特林六管机枪,这东西一般都是装在直升机上对步兵进行扫射用的,所以又称六管机炮,单兵我只见过施瓦辛格在《未来战士》中用过,再加上身上背的一整箱5000发子弹,还有野战用品,不愧为大熊!
“怎么?你也背得起来?”我好奇地问牛仔,自从我救了他一命后,牛仔对我态度好很多。
“谁都背得起来!哈哈!这点东西算什么?”牛仔一脸不以为然,但是却吓了我一跳。
“你练练也能背得起来。这不算什么!”
“不会吧,估计是你们外国人体格好,亚洲人的体格没有这么强壮。”我可不认为我能练成施瓦辛格那块头。
“那是你练得少,中国军人很厉害的,我记得上次中国边境碰到过一个中国军人,他的战友被毒蛇咬伤,背着战友跑了100多公里。80多公斤的两套装备加个成人,也不轻了。”听牛仔一说我顿时来了兴趣。
“你们常在中国边境上逛什么?你们是不是做什么对中国不利的事?”我问牛仔。
“没有,亚洲这一片就这一带生意好。前几年一直打仗,这不赤色先锋投降了,估计以后来扶南的机会不多了。中国的没什么生意!”牛仔抱怨道。
“中国太平招你了?中国太平说明中国人民善良。不爱打仗!”尻,中国太平也不好?
“有战争的地方就有佣兵,我们没插手过中国的事情,我们最多就是给东坞毒犯当保镖。不要害怕,我们不会让你和自己的政府作战的!”队长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派对结束了,现在开始都他妈的给我闭嘴。”
耸耸肩,我们又沉默上路。其实,被人扛在肩上的感觉并不好,还不如自己下来走路。不过天黑后,我如愿以偿了,我们进入敌区。
我拖着腿前进很像反恐特警前进的样子,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傻。清理了几个防御型陷阱(报警用)后,我们接近了真正的敌军主力,在晚上九点的时候,我们接近了敌方营地。天公作美,下起了小雨。虽然对于行动来说,雨声可以掩盖行动的声音,可是对我来说,伤口泡在泥水里可不是好事,不过也有有利的一面,伤口在水里泡得时间长了都泡木了,反而不痛了,只有胀胀的感觉。
俯看敌军营地,面南背北,建在一个圆坡上,有三个木屋,成三角形排列。背后一个警戒楼,前面一个机枪掩体。三个屋子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警戒楼上架着一挺轻机枪,两个警戒哨,掩体中估计有三个人,因为他们正在抽烟,离老远就能看见三个小红点一晃一晃的,这种士兵比我还菜!我心中想。
“队长,掩体中三个,两个警戒哨,三个木屋中,东30,北15,西23个。正开饭呢!”先锋来报。
“OK,快慢机,警戒哨。先锋,屠夫,底火,掩体。大熊,医生,北屋,恶魔,牛仔,刑天西屋,其他跟我走。先用手雷,等我命令,Go!”队长一声令下,所有人摸向敌人营地。
第一次潜行,匍匐前进我总是把屁股抬得过高,恶魔爬过来说:“保持身体平贴,用双肘带动身体,大腿打开,用内侧蹬地!200米外我都能看见你‘可爱’的屁股!”
“大腿内侧?我有伤!”
“那是你的事,只是别他妈让我再看见你的屁股,不然我就把它割下来喂狗!”说完恶魔便不理我爬开了。
我按他说的,大腿内侧刚一着地就像被人扎了一刀一样,痛得我一呲牙,屁股刚一抬,我就看到恶魔那厮抽出军刀对我晃了晃,为了保住我的屁股,我还是忍住了疼痛,趴了下来,但是不敢用腿,只用手肘爬了过去,灯火通明的目标在夜色中是那么显眼,就像一颗钻石,吸引着无尽的黑暗。
接近营地是个上坡,在坡下面,大家都最后检查了一下装备,然后悄无声息地爬向木屋,各自找好掩护。看着眼前屋子里人来人往的身影,我不禁握紧了手里的枪,低声向无线电发出“就位”后,屏住呼吸,等待命令。
随着警戒哨无声无息地倒在楼上,无线电中传来三声闷哼,看来屠夫他们也得手了,该我们了。我刚从胸前掏出手雷,准备拉环,忽然,木屋的门开了,一个端枪的士兵走了出来!
第十一章 偷袭
看见走出来一个士兵,我赶紧缩回来趴下,顺便看了一眼恶魔和牛仔,恶魔已经抽出军刀对我使了个眼色,如果被发现就让我吸引对方,他好干掉他!我怎么这么倒霉。趴在草丛中我也抽出军刀,没敢用消声器手枪,因为不管消声器手枪声音多小,这么近的距离,枪机撞击子弹底火的声音,是瞒不过人的。不管对方多菜,我也不想冒这个险!
这家伙迈着方步,哼着小曲走到离我一米多的头顶停了下来,不一会,一股带着浓浓的酒气的尿水,从天而降,淋了我一身。那恶心的骚气冲得我火冒三丈。这小子尿起来还没完了,一泡尿尿了快两分钟了。操!哪儿尿不行?非冲我趴的地方尿!以后再也不趴小树后面了!看恶魔充满讥讽之意的笑脸,明显地表示出早知道会出这种事情一样,怪不得这么好的掩护他不要!
总算尿完了,那小子一转身,准备回屋时,抬头望了一眼警戒楼,一看上面没人,他一愣!一把就把肩上的枪捞在手里,张嘴就要喊人。在他抬头向上看时,我就知道不好,爬起来就冲了过去,左手一捂他的口鼻,右手的军刀就从背后扎了进去。由于腿脚不利索,右手的刀没有如预期的斜着扎进他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