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来救我们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猛兽过来了?”绝望中的朱佳而也是精神一振,连忙问道。
“不像,如果是人的话,没有汽车声,也没有枪声。如果是什么猛兽的话,这草原上可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狼的动物,这么多狼聚在一起连猛虎都要退避三舍……”
副驾驶座军人回答着,但是很快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那个引起狼群骚动的源头。
那是一个人。
一个没有开着车子,没有带上手枪,仅仅拿着一把弹簧刀在狼群中搏杀着的男子。
不过这也许称不上是搏杀,而是屠杀!
一个人对一群狼的屠杀!
那人悠闲地走着,弹簧刀在空中轻松地挥舞着,划出一道道的寒光,贯串着一朵又一朵盛开着的血之花。
他手中的弹簧刀挥动的度并不快,力道也不猛,却极为准确、狠毒,无论狼从哪个方向朝他扑过来,他都能够让手中的刀绕过狼牙狼爪,准确地命中狼的咽喉。
一刀中喉,中喉必死!完全不用费力,一只又一只的狼完全来不及让它们锋利的爪牙与健壮的四肢挥作用,就这样死在他的手中。
车上的三人都惊呆了,两位军人其实都是经验丰富的战士,却从来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单兵杀戮技巧,而朱佳儿已经从恐惧与惊讶中回过神来,职业的习惯令她在车中调转摄像机镜头开始拍摄那一幕幕不可思议的杀戮场景。
不过很快的,狼群已经现了这人的巨大威胁,那些狼的表情不再像刚才那样心不在焉,它们的眼神变得急切、凶狠、疯狂,甚至还带上一丝恐惧。
立即有七头狼默契地从四面八方,高低不同的角度朝他扑咬了过去,这样一来,即使那人的刀再快再猛再准再狠,顶多杀死两三头狼,也一定会让剩下的狼扑倒在狼群中。
但那人却没有丝毫慌乱,只是把右手的弹簧刀一划,划出一道弯月般的漂亮弧光,就让两只最快扑上来的狼在空中被封了喉。
与此同时他出腿,一个扫踢。
与他挥刀时无声精准的杀戮不同,这一扫踢就如同一把巨大的战斧在空中劈过,出撕心裂肺的呼啸声,落在这一扫轨迹内的两只狼的头颅出两声颅骨粉碎的巨大脆响,尸体就远远地被扫出五六米外。
然后他的左拳由上而下擂到另一只狼的头上,出一声闷响,沉闷却又博大,就像开山时zha药埋在地底的闷响,没有华丽的声音,但破坏力却深深地震慑人心。
中了这一拳的狼居然像跳水似的,底下已经不是坚硬的土地而是水面,深深地载到地下不见了。
然而,还有两只狼,其中一条狼的血盆大口已经快咬到那人的脖子,腥臭的唾沫几乎已经要溅到那人脸上,这个距离,要再出拳或踢腿已经来不及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那人突然一跺脚。
这一跺脚,居然让车里的三人也感觉到地面在激烈震动,而那人原本站着的身形已经由极静变成极运动,就如一辆sscu1timateaero级跑车突然全力加。
“嘭”的一声,那人以肩膀重重地撞到那只狼身上,巨大如跑车冲撞的力量令狼往后飞的身体又与身后的另一只同伴撞在一起,出一阵犹如装满了干枯树枝的布袋被人猛踩一记的密密麻麻的断裂、暴碎声,居然飞出十多米,越过越野吉普落到另一边的草丛中去了。
而且这股如级跑车动的巨大反作用力,令那人的脚下溅起一大片碎石沙土,就如沙尘暴一般喷洒出去,把另外一边冲来的狼群都淹没在飞沙走石之中。
紧接着,那人身形一闪,犹如鬼魅,已经闪入那片被他激起的沙尘之中,而狼群的嚎叫、惨叫之声,也在其中接连不断地传来。
“他……他是什么人?他还是人吗?”在那人身影暂时被沙尘淹没的同时,朱佳儿才从巨大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部队里的单兵搏斗全白学了。虽然我可以很轻松地同时对付五六个普通壮汉,但在那人面前却和婴儿没什么两样。”驾驶位的军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车外回应道,作为行家,他心中比什么都不懂的朱佳儿还要震撼上十倍。
“我的天哪!o。56秒!那人居然在o。56秒内杀了七头狼!”朱佳儿其实是看不起刚才那个人一连串杀狼的动作的,只觉得那人动了一动,然后好几头狼就横飞的横飞,摔倒的摔倒,此时她把拍摄下来的镜头以十分之一的度重新播放出来,才现了这一恐怖的事实。
“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再相同的时间内杀死更多的人,即使那些人手里有枪,在他的度与精准之下也完全反应不过来!”另一位军人评价着,他的语气就像木匠遇上鲁班,科学家遇上爱因斯坦一样带着震撼与崇敬。
就在他们说几句话间,车外狼群的叫嚎与混乱搏杀声已经彻底地静了下去了,余下的仅仅是越来越远的幸存的狼仓皇逃窜入草丛的簌簌声,而刚刚被激起的尘沙犹未散去,他们看不清那杀狼的人究竟是怎样一个状况。
突然,他们背后的车窗被敲了几下。
这一突变让朱佳儿尖叫了一声,副驾驶座的军人神经反射般地把手中的枪指向车外。
车外正是那位杀狼的人,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短袖汗衫,短,大约一米八的个头,中等体型,身上没有啤酒肚,也没有夸张的肌肉,第一眼看上去很平凡,最多只是有一种健康向上朝气蓬勃的耐看的感觉。
不过再仔细看就能看出他的不平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