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姝听了不由得吃了一惊,侧头看去,果然是自己方才打算烧掉的香囊。她无奈地看了一眼琴音,又看向陈昭若,心中顿时紧张起来,还隐隐有些期待。但她神色如常,仿佛一切是她提前安排好的一样。
“这么好心?我竟不知你还会针线活。”陈昭若轻笑着问,又命青萝接过那香囊递给她。
陈昭若接过那香囊,露出了浅浅的微笑,道:“果然是你的手笔。”
这做香囊的手艺暂且不论,基本没什么可以夸赞的,但这香囊上却绣了几个圆圆的红点连成一串。
“这上面是红豆还是别的什么?”陈昭若问。
常姝尴尬地笑了笑,颔首道:“是……糖葫芦。”
陈昭若听了,不由得也笑了,口中说着:“我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香囊上绣糖葫芦的。”
琴音和青萝在一侧努力憋笑。
“你们都下去吧。”陈昭若吩咐着。
常姝听了,便要起身,忽听陈昭若道:“没让你走,你急什么?”
常姝忙又跪了下来,道:“妾身失礼。”
琴音和青萝见状,悄悄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整个寝殿里只剩了常姝和陈昭若。
陈昭若看着常姝,良久,叹了口气,问:“你是嫌我命长吗?还故意气我。”
“妾身不敢。”
“过来。”陈昭若道。
常姝依言起身,到了榻前。
“上来。”陈昭若道。
常姝抬眼看了眼陈昭若,犹豫地问:“陛下,这不妥吧?”
陈昭若似笑非笑地看着常姝,道:“不妥吗?你可别后悔?”
常姝看了一眼陈昭若的神情,不由得轻轻吸了一口气,忙脱了鞋子上了榻,然后手足无措地跪在床上。
“抱我。”
“这……”常姝看着陈昭若的眼睛,哪里会不知陈昭若的意思?只是她有些奇怪,自那日醉酒后这都几个月了,两人再没有肌肤之亲,怎么今日突然起了兴致?
而且这般主动,让她抱她,也的确不是陈昭若一贯的作风。
“还要孤说第二遍吗?”陈昭若问。
“妾身不敢!”常姝忙道了一声,俯身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