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大家遵循老祖宗留下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楚轲浔盯着安怀时喝酒,安怀时低头吃饭,赫连愈非摸着怀中的金条吃饭。莫竹和白羽站在门外吃饭,丝毫感受不到里面的气氛。
楚轲浔知道安怀时对他不是没有感情,怀时会吃他的醋,会担心他所以跟着他。他清楚知道自己对怀时的感情时,就知道他们面前是无数的阻碍。
他知道怀时心里的顾虑,那晚他是心急了。喝下最后一杯酒,楚轲浔终究不忍心。
“我还有事,先带白羽走了。”
“噢,明日记得过来吃饭。”赫连愈非头都没抬。
就当楚轲浔推开门一直脚已经踏出去的时候,他听到一句细微的说话声。
“哥哥,慢走。”
楚轲浔弯起嘴角,语调上扬:“怀时慢吃。”
吃完饭,安怀时也告别了赫连愈非,对方也让他明日一起来吃饭,安怀时没答应也没拒绝,等走出千味斋的时候,安怀时一阵后悔,他怎么就说出口了呢!怎么就说出口了呢!
“少爷,小的先去问问路,您先在马车里坐会。”莫竹刚坐下,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不认路,于是硬着头皮说道。
“……算了,回太仆寺吧。”
楚轲霖和安歌两人白日在礼部的一间屋子里,关上房门,偷摸着喝点小酒。
刚饮下一杯,楚轲霖就打了两个喷嚏。
“是不是快得风寒?别喝了。”安歌把楚轲霖面前的那壶酒挪到了自己面前。
“应该不会吧。”他这几日作息规律,城中也未下雨,他怎么会感染风寒呢。
其实远在临安,那名被楚轲霖说道一个月后在临安城门口必遇佳人的那位男子。
真的按照楚轲霖说的,在城门一直等着,果然三日之后在城门遇见了一位前来投奔亲戚迷路的女子。
而那名女子投奔的亲戚,就是男子的邻居。
两人一见钟情后又日久生情,男子现在已经下了聘礼。此时满心都是对楚轲霖的感谢。
于是从临安那传来陛下南巡伴驾身旁的太仆寺卿安怀时,看人面相颇有造诣。
“你回宫还是找太医诊断诊断吧。”安歌见时候不早,把两壶酒都拿走去太仆寺门口候着他家少爷去了。
楚轲霖看着安歌翻身的背影,那酒钱还是他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