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睛,耳边是电风扇细细作响,想了程徽小会,睡眠质量不错的吴朝阳渐渐进入梦乡。
凌晨,感觉一阵闷热的吴朝阳热醒了,倏地睁开眼睛,因为没有风的缘故出了些汗,她看了下插座,没松,再拿起手机瞄了一眼,充电充到百分之80就没继续充了。
应该是停电了。
奇怪,部队里怎么会停电?
疑惑之际,外面传来龚棋的声音:“朝阳。”
吴朝阳应了声:“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看到窗外有火光,紧随,砰的一声巨响。
心咯噔的一下。
龚棋:“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像军营被袭击这种事件,在国际新闻上并不少见,只不过吴朝阳没想到,在她回去前夕还能碰上一回,迅速的拎着东西出了房间。
龚棋已经在走廊外等她,“走吧,有巴国的士兵会护送我们离开这里。”
吴朝阳点点头。
出了院子,黑夜里,枪声更响,仿佛吹起了战争的号角。
很快,车子使出院子。
护送他们离开的巴国士兵有五六人,他们已是满脸严肃戒备,只不过离开的过程,仍然有些破折。
他们被武装分子盯上了。
甚至他们开着劫持的军营里的车辆追了上来。
吴朝阳听到后车窗有像是冰块砸落发出的那种咚咚声,是子弹打在了防弹车窗玻璃上。
程徽给他们留的车配置很高。
副驾驶的座位,坐着一名全身武装的巴国士兵。
本来他是想要开车的,但是龚棋拒绝了。
吴朝阳心惊之余,敏锐的感觉到副驾驶座的士兵有点诡异,果不其然,士兵掏出一把od折刀想要刺向开车的龚棋,吴朝阳抬腿,透过座位中间空开距离,直踹那人的手腕。
上前,双手紧紧的勒住了那名士兵的脖子。
只不过,勒住的瞬间,吴朝阳没受对方的一顿打。
掐啊,挠啊,打啊。
很疼。
吴朝阳忍着痛,咬着牙。
他还想摸枪。
前方是一道直路,龚棋双手放开方向盘,扼住他拿枪的手腕,吴朝阳似乎是听到一声骨头咔嚓位移的声响,枪掉地,士兵喉咙抑制不住的痛脚。
龚棋往他脸上使劲揍了几拳,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一脚把他踹了出去再利落的关上门。
短暂的安全,吴朝阳腿有点发软,倒回位置上,身体冒出虚汗,手臂隐隐作疼,吴朝阳低眸看了眼自个的小臂,几道红痕,破皮出血了。
“手怎么样?”
吴朝阳咧齿:“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