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你他妈可算来了。怎么这么慢。”还没走近,陈逢喆嗓音就率先传了过来。
梁宴站在陈逢喆那群人堆里,阮听雾抬眼看下梁宴,两人视线很快交汇,但她把视线移开。
“你都当爸的人了,怎么还说脏话,”程砚先望了眼阮听雾,后朝陈逢喆和梁宴扬了扬下巴,“听雾叫人。逢喆哥哥,梁宴哥哥。你们都多久没见过了,你还认识这两个哥哥吗?”
“……”阮听雾不自在地拨了拨头发,朝陈逢喆抬眼叫了声逢喆哥哥,而后朝梁宴抬起眼,动了动嘴唇:“梁宴哥哥。”
梁宴扫到她红而润的嘴唇,喉咙泛着痒,滑了下:“嗯?应该还认识?”
“不知道还认不认识,”程砚笑着拉阮听雾衣袖,看陈逢喆:“陈逢喆,我们还没吃饭,先去吃饭。”
“行。”陈逢喆让人带他们去吃饭。
阮听雾和程砚在餐厅吃着饭,吃完饭后,她被程砚带着去了客厅。
一整个下午,两个人虽然都在客厅,但阮听雾和女孩子们聊着天,又去楼上看了很久小宝宝,梁宴始终没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喉咙莫名越来越痒,他忍不住想亲她。
直到阮听雾独自去厨房拿水果,梁宴跟着进去,先把门锁了,走到她身后抱住,不管不顾把人转过来,发狠地吻住。
阮听雾吓了一跳,怕被人看见,耐不住想推开:“梁宴哥哥,待会有人。”
“锁门了。”梁宴把这些天的思念用这个吻代替,吻得很深很凶。
但刚亲了没几十秒,门外传来程砚的声音:“听雾,门怎么锁了,你在里面吗?”
阮听雾忙不迭推开梁宴,应:“我在,可能是不小心锁了,我看看。”
“行。”程砚道,“怎么哪个水果还把自己困厨房了。”
“我先出去,”阮听雾回头看一眼梁宴,“你过一会再出来。”
梁宴喉结泛着红,只得嗯了声。
又好不容易捱到晚上。
一群人在楼下客厅看电视。
梁宴坐在沙发最左边,阮听雾和程砚坐在最右边。
从九点多看到十二点多,原来的一群人逐渐只剩下四五个。
一点时候,程砚问阮听雾:“哥哥去睡觉了,你还看电视吗?”
“我睡不着,再看会。”阮听雾说。
程砚嗯了声,起身回了房间。
直到一点半,那四五个人终于只剩下阮听雾和梁宴两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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