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等我妈先打消让我结婚生子的想法。”
“伯母知道你在这吗?”
“不知道,知道那还得了!”
说到这,江楼也有些自得。毕竟家里人全都在军队,就这样他也照样桃之夭夭,可见小爷他的厉害!
“嗯。”
两段话问完,加上酒劲上来了,江楼开始滔滔不绝,把他怎么智斗十一只母老虎逃跑的故事讲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顾思明并不多言,偶尔应一声,主要负责给江楼添酒。
等一瓶白酒下肚,人早就被灌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哪里还记得之前说让顾思明干什么。
等到时候差不多,顾思明起身:“先回了。你早点睡。”
然后给江楼扔了件外套,胡乱盖着,人就直接离开。完全一副要他天为被地为席的意思。可怜的江楼甚至第二天早上都没有醒,呼声震天响。徐夏早上依着鸽哨起来的时候,也听到这声儿了。
“谁啊?这是!”
顾思明坐在饭桌上喝着茶看报纸,随口应一句:“江楼。他吃饭爱喝两口,昨天醉了就成这样。”
“啊,这么爱喝的么?”
徐夏擦着电饭煲的锅底,忍不住惊叹。锅里煮着粥,到现在她也没有给顾思明做饭的意思。
昨天是昨天,徐夏可没说自己的气性全部消了呢。顾思明本来就有饭票,做饭属于附加劳动。
她已然决定罢工!
自家媳妇没有做饭让他带去的意思,顾思明也不见慌忙。放下报纸片刻,又
继续:“江楼会在甜水县住一段时间,昨这段时间想来咱家吃饭,你看可以么?”
“来家里?”
听着外面震天响的呼噜声,徐夏想起刚才顾思明告诉她的话,顿时直摇头。
吃饭要喝酒,她家可没这个习惯。万一来了之后喝多了,这么打呼噜的法子,会吵到人的!
“就没有别的办法?”徐夏不死心。
对面的男人这会儿重新摊开报纸,金丝脚的眼镜划过暗芒,随后幽幽道:“或者让他拿着我的饭票在食堂吃,我在家吃?”
“可以!”
听说这个,徐夏忙不迭的答应,生怕顾思明反悔似的。
“嗯。”
顾思明点点头,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临了出门他颠了颠颇有重量的饭盒,神态轻松。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