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目光冰冷,讥诮道:“少操点别人的心,管好你自己!”
顾今越脑门青筋都突出来了,再说下去,他肯定要和童画发生争执。
他要是和童画吵起来,岂不是便宜了谢颂年?
顾今越强忍了下来。
“我不会害你,我是为了你好。”
顾今越丢下年货就走。
谢颂年的年货能收?
他的年货就不能收?
顾今越一出去,就看到了刚刚他口中疑是‘心理不正常’的人——谢颂年。
在童画面前说的时候,顾今越没有半点背后说人的觉悟。
谁人背后不说人?
谁人背后没人说?
不都这样?
但当场被人撞见又是一码事了。
谢颂年线条锋利的脸,深邃的眼底透着几分肃杀的冷意。
顾今越脸色一变,一肚子的怒火顿时被一盆冷水给泼灭了。
如顾今越所说,像谢颂年这种上过战场的军人,手里不知道染过多少人的血。
独属于武官的威压,带着斩敌万千的杀伐之气。
两人擦身而过。
顾今越浑身僵硬起来,连心脏的跳动都似乎缓慢下来。
一直到出了院子。
顾今越僵硬冰冷的四肢仿佛才能重新活动起来。
劫后余生的骤然放松又让顾今越感到恼羞成怒!
谢颂年有什么可怕的!
他也没有胡说八道!
他说的都是实话!
顾今越羞恼的转过身。
而谢颂年已经进了院子。
谢颂年年底的时候他需要在部队带队负责演习活动。
本来他是没有时间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