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也是一个女郎,叫做颜蔷,是关天石收的女弟子。
自关柔一进厅,李天枢的眼光没再有一瞬之间离开她脸,根本没瞧见王赢川和颜蔷长的好不好看。
王赢川和颜蔷二人向关天石如何磕头拜年,说些什么,李天枢全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眼中所见,便只关柔一人。
其实李天枢年方十六,不懂男欢女爱。只是身体中的灵魂是个现代人,故而思绪超前,并无古人尊卑之别,敢爱敢恨,何况这关柔美若天仙,岂能不生追求之意,推倒之心!
关天石和三人说了一会话。关柔道:“爹,我和大师兄、蔷妹玩去啦!”
话声中带着三分娇意。关天石微笑点头,笑道:“他二人刚从江南回来,长途跋涉,好好招呼,你们三个可别拌嘴。”
关柔笑道:“爹,你可真偏心,怎么不吩咐大师兄叫他不许欺负我?”
三个青年男女谈笑着走向后院,李天枢不由自主,远远的跟随在后。这天一众奴仆玩耍的玩耍,赌钱的赌钱,谁也没有理他。
这时李天枢才看明白了,王赢川容貌英俊,长身玉立,虽在这等大寒天候,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色缎袍,显然是内功不弱。
颜蔷穿着一件黑色貂裘,身形苗条,言行举止甚是斯文,说到相貌之美,和朱九真各有千秋,但在李天枢眼中瞧出来,自是大大不如他心目中敬如天仙的关小姐了。
三个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三人一路说笑,一路走向后院。颜蔷道:“柔姐姐,你的飞絮剑法,练得又深了两层吧?露一手给小妹开开眼界好不好?”
“啊哟。”关柔笑道:“蔷妹又取笑我,我便是再练十年,也及不上你青云掌法的一掌啊。”
王赢川笑道:“你们两位谁都不用谦虚了,再厉害不都是师父的栽培。”
“我常在家中瞎琢磨,哪及得上蔷妹你有大师兄指点的进境快?”关柔打趣说道:“你们今日喂招,明日切磋,修为岂不是一日千里吗?”
颜蔷听她言语中隐含醋意,抿嘴一笑,并不答话,只是默认。
王赢川似怕关柔生气,忙道:“那也不见得,我和蔷妹虽有切磋,但你在庄内有师父亲自教导,岂不更胜我们?”
关柔嗔道:“什么我们我们的?哼,你的师妹,自然是亲过我了。我跟蔷妹说着玩,你总是一股劲儿的帮着她。”
说着扭过了头不理他。
王赢川陪笑道:“两个都是师妹,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不分彼此。”
王赢川人既英俊,性子又温柔和顺,是以关柔和颜蔷都芳心暗许,暗中都爱上了他。
关柔、颜蔷二女年龄相若,人均美艳,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所练武学又是不相上下,所以她二人暗中早就较上了劲,偏生王赢川觉得熊掌与鱼,难以取舍,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虽然客客气气,但二女唇枪舌剑,却谁也不肯让谁。
只是颜蔷较为含蓄不露,又觉得关柔是庄主生女,自己仅是弟子,固而时常让步,不跟关柔计较。
不过颜蔷与王赢川同门学艺,常常外出任务,日夕相见,比之关柔又要多占些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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