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球和花瓣飘得差不多后,酒吧内灯光重新恢复如常,音乐声再次动次打次起来。
许识月往舞池看了一眼,见室友都玩得很嗨,她起身,“这里有点吵,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顾旸喜不自胜,说话声音都带着小颤抖,“好啊。”
许识月拿着衣物起身,顾旸贴心跟在身后侧。
已经入冬,刚一出酒吧冷空气来袭。
耳边没了震耳欲聋的音乐,被吵得发麻的脑子也变得清醒不少。
许识月看着身边高高大大的男生,温声道,“刚才你也听到了,我现在正在相亲,不知道你对相亲怎么看。”
每每在许识月面前,顾旸平时在学校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见踪影,脸上时不时浮现看上去毫无技巧,全是真情流露的笑,不剩半点精明。
“在不知道相亲对象是你之前,我很讨厌,甚至抗拒。可在知道相亲对象后,我只剩下欢喜和庆幸。”
许识月不是第一次听到顾旸热烈且炽热的表白,她轻笑一声,“你想知道我对相亲怎么看吗。”
顾旸:“你说。”
许识月停住脚步,她望着前方高楼上密密麻麻的灯光,映在无星的夜幕里,宛若璀璨的星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间城市的星火,已经远胜于天边的星光。
“我和你一样,之前也极其反感相亲,不仅反感相亲,所谓的爱情在我眼里也一文不值。从小到大,我总是能轻而易举就得到别人的喜欢,正因为太轻易了,所以很多人的喜欢,在我眼里是廉价的,不值一提的。”
她语气清冷,听不到半点起伏,可在顾旸听来却宛若天籁。
不管她说什么,顾旸脸上都挂着那种单纯透着高兴的笑容,“我明白的。”
许识月微仰着头,极认真的眼神看着顾旸,“相亲,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你应该知道,这不过就是我们俩家的利益结合而已。我之所以答应家里相亲,并不是对感情妥协,而是对现实妥协。既然我本来就不相信爱情,和谁结婚对我来说都行,我只想选个对我来说利益最大化,安全度最高的婚姻。”
婚姻?
顾旸感觉耳边仿佛有无数烟花在炸,噼里啪啦,既懵又激动。
“顾旸,我想问你,如果我说我们在一起,甚至结婚后,我依旧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愿意过早的生孩子,你会同意吗?”
这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当然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不会让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更不会逼迫你生孩子。”
“那身体上的接触呢?也就是情侣间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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