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么…”华儿也被惊醒,当她看到眼前的那一幕的时候都已经呆在那里了忘记了自己要问什么了。
“爷,快叫醒华儿,我没力气了”门外的路轩无力的叫道华儿才回过神把马车门打开帮着路轩抓马缰,而马车里面的我嘴里还一直喃喃的念着。
“我不要死啊,我还那么年轻,我还没有实现我的梦想,我不能死啊…我还要开我的百乐赌坊,我还要做我的赌后,我还没结婚生孩子啊”我噼里啪啦的念了一大堆,抱着我的司徒檩也在那里听着。
这小丫头,还想开赌坊,有她想的那么容易吗?结婚?什么意思啊?生小孩?难道结婚就是成亲,这丫头怎么都说这些听不明白的词啊?司徒檩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双眼紧闭口里像念咒语一样,只觉得好笑。
车刚好停了下来,司徒檩在那里笑着,我只感觉脸贴在马车的哪个位置一直在抖动,不是已经停了吗?当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用力的抱着司徒檩,马上放开手,司徒檩见到我这个反应反而更加大声的笑了起来。
“啊…”我觉得很丢脸的捂着耳朵大叫着,此时马车里传出了两个声音,一个就是司徒檩放声大笑的笑声,一个就是我金碧玉觉得丢人的惨叫声,而在车外的路轩则是一副不知所为的样子,而华儿刚才看到过那一幕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心想,咋们的爷好象喜欢上这个爱赌的丫头了。
“爷,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回去了,皇上都已经来了好几封信了”路轩一开始是询问最后又提到司徒檩那在朝廷不太有实力弟弟司徒惶。
“好…回去吧”司徒檩坐在马车里应声道。
“去那里?京城吗?”原本我和司徒檩在怄气,我用眼睛瞪着他,他也用眼睛看着我,忽然听到他说回去,我看着司徒檩大声的问道。
“是啊,不回去难道回扬州吗?我已经没什么事可办了,我要办的都已经办好了”司徒檩以前都很少和我说话的,可是过了昨晚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只要我一问什么他都说一大堆,除了我问他我的衣服是谁给穿上的他就保持沉默。
“我不回去,我要找我们家小姐”我看着司徒檩大声的吼道。
“你们家小姐?哼你要搞清楚现在你是谁家的丫鬟了”司徒檩不去理会我的无理取闹脑袋偏开看着马车上的花纹。
“就…就算我是你们家的丫鬟,也要等我找到我们家小姐在跟你回去啊”我也知道我自己在说歪理,可是我现在就是不想回京城,如果、万一、不小心被我那该死的爹抓到,那我不完蛋了,打死我也不去…
“你不回去也得回,谁叫你已经签了卖身契”司徒檩忽然恶狠狠的吐了这样一句话出来,把我吓的差点重椅子上摔下来,我强保持着镇静看着司徒檩已经紧闭双眼的脸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话。
华儿一个人坐在我对面,见我嘟着个嘴巴,有见他们主子在生气,只好看看他又看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不想去说什么,这样的场合她在参合进来绝对是当炮灰的人,所以她就坐在那里静观其变。
“哼,你隐瞒了你的身份,你早说你是当今皇上的哥哥宸亲王啊,我说什么都不会签的,真是倒了什么霉”我在那里喃喃的念叨着,我知道司徒檩听的见所以一直不放弃的想他软下心来不在强迫我跟他回京城。
“你…谁叫你一开始也没说真话,我干什么要告诉你实话啊,”这时候的司徒檩有点孩子气的回答着我的问话。
“哼”我轻哼了一声不在去理会他,回去就回去,我就不信我金碧玉就真的那么倒霉了,家里不是还有三个丫头也已经跑了,我就不信他们能抓住我了,大不了我不去家里那带就行了!
可是我那里想到关键的是我跟的这个人也是个王爷啊,也是和朝廷上挂钩的一个人,而我的古代爹爹也是个王爷,你们说能不碰面吗?就算我躲的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啊。
“金碧玉!”忽然司徒檩大叫道。
“啊…要死了你,大白天的想吓死人啊,你真是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吗!”我拍着自己被司徒檩吓到的小心肝骂着他。
“你生气了?这个有什么好气的叫你几声你都不回答?”司徒檩以前从来都不会在乎我的感受啊,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关心我生不生气?
“哎,你干什么啊?离我远点,我看到你就烦,死强盗!”我白了他一眼骂道。
我注意看到司徒檩的表情,一下子脸色变的很难看?他是怎么了?以前我骂他,他都是笑笑而已啊?今天我只是说了个强盗他就板脸了?
“哼,生气?你生什么气啊?真是可笑的强盗!”我又在那里加重语气的刺激他,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爽啊,只见对面的华儿一直在那里摇头,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在那里摇个不停的我笑了笑继续的打击司徒檩。
“哎,我说强盗王爷,你怎么了啊?很生气吗?你不是很喜欢气我的吗?怎么了啊你?”我那里知道我这样做已经让司徒檩的忍耐到了极限,他机械的转过头看着我,我看见他的样子觉得好好笑,我冲他笑了小继续的打击。
“碧玉啊…”华儿想说什么的但是被司徒檩打断了。
“让她说,看她还敢说、还会说些什么”司徒檩不看华儿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的说道。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这个王爷怎么回事啊,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看到就烦,还超级反感,就知道强迫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看你天生一副强盗像!”我做在马车里翘着个二两腿在那里悠哉悠哉的骂着那里去看司徒檩的那张脸啊,已经一开始是白色后来变成了红色最后边成了青色。
“够了,你在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捏碎你的脖子”司徒檩红着眼睛掐着我的脖子说道,他手的力度慢慢的加重,我被他提的高高的双手猛的拍打着他的手,可是我怎么打他就像着了魔一样,越提越高,高的我的头已经可以撞到马车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