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再等黄瓜菜都凉了!”文良急的如热锅蚂蚁。
张蹈逸抓了文良的手道:“兄若信我,随我到大帐之中等候,料想不出片刻,必有结果!若到时还是没有结果,兄若出兵,蹈逸必不阻拦!”
文良没有办法,只得憋着气,跟张蹈逸重回大帐,勉强坐在那里运气。
张蹈逸面沉如水,目光冷峻。
过了片刻,忽的帐帘一起,有人飞报道:“报!报两位将军,有荆南侯麾下甘锦帆、程公晋两位将军和扬州牧麾下齐玳、文铁铮两位将军求见!”
张蹈逸这才淡淡一笑,笃定道:“等的就是他们!快!快请”
司空府正堂。
众人正在休整,忽的门口其快如飞的闪进一个斥候,连滚带爬的跌撞进来,满身是血。
众人见状,皆神色一凛,知道定然有大事发生。
但见这斥候见了郭白衣,纳头拜倒,神情慌乱道:“报!报祭酒,大事不好了!”
郭白衣眉头一皱,急道:“快讲!”
“渤海沈济舟麾下大将文良、张蹈逸;扬州刘靖升麾下大将齐玳、文铁铮;荆南钱仲谋麾下大将甘锦帆、程公晋三家兵合一处,如今正在猛攻龙台东城门!城门校尉郭准见事态紧急,特命属下,杀出紫衣教重围,前来秉报!”
郭白衣闻言,双手颤抖,腾身站起,急道:“可有交战?”
“未有!他们三家兵合一处,约有千余人,皆是精锐。郭准校尉料敌势大,未敢轻出,只命高挑吊桥,死守东门,可是他们再若猛攻,东门恐怕”
郭白衣点了点头,沉声道:“你速回去,告知郭准,切勿出击,援兵即刻便到!”
那斥候应诺去了。
待他走后,郭白衣面色阴沉,如今形势严峻,巡城司、暗影司、五军督提府、京营卫所有能用的兵力全数在城中镇压那些紫衣教暴徒的叛乱,一时半刻绝对抽不开身,却未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郭白衣束手无策,如今已然无兵可用了。
苏凌忽的起身,沉声道:“东城城门校尉郭准处还有多少人?”
郭白衣道:“约有二百余人!”
苏凌点了点头,转头对黄奎甲急道:“奎甲大哥,紫衣逆贼已然逃散,又有各处军马围城镇压,想来司空府无大碍了,苏凌以为分一百憾天卫留守便可,剩余四百憾天卫,奎甲大哥都带着,驰援东城门!务必不使那三家军兵进城方好啊!”
黄奎甲看了一眼郭白衣,郭白衣点点头道:“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奎甲切记,若战,战场必在城外,若这群狼兵进城,怕是龙台即刻陷落啊!”
“黄奎甲明白!俺这就去杀了这群鸟人!”说罢,黄奎甲手提双铁戟,便要出了正堂带兵去东城门。
苏凌思绪连连,忽的出声道:“奎甲大哥且住!我有一计,诸位参详!”
他话一出,郭白衣、郭白攸、程公郡皆眼神不错的看着苏凌。
苏凌神情丝毫不慌乱,沉声道:“扬州刘靖升和荆南钱仲谋,两人势力,只隔了一道荆湘大江,且钱仲谋之父钱文台更是死于刘靖升手下大将黄江夏之手,他们两家,眼下虽表面和平,但不和由来已久,我意,当派一智勇之士,随奎甲大哥一同到东城门,缒城而下,去到甘锦帆的营中,以言挑拨之,到时他们结盟自乱,东城门之危可解!”
众人闻言,皆是心中大赞。
郭白衣拍手赞道:“苏凌此计甚妙,只是当派何人前往?”
苏凌神色一凛道:“苏某,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