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惹得三人暴怒,不让自己好受。
身上被一道道的鞭痕刮得通红,然后,不知道是谁点燃了蜡烛,在红痕上滴着蜡。
性 虐,与别人H时,虽然粗暴,虽然疼,可是这一日的经验施若风是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身体被人玩弄了一遍又一遍,啃咬的痕迹,然后,在敏感地带以着微细的针狠狠地刺入肌肤内。
不是M,所以,感受不到快感。
这种事,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三个人,已经从房间走了出去,而限制住施若风双腕的锁链,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弄掉了。
披上一层衣服,施若风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这个房子。
走出这里时,施若风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
天空中飘落着雪花,圣诞的日子,是被一片的雪白所包裹的。
脚踩在雪地中,一丝丝的凉意自从脚心蔓延至全身上下。
施若风行走的步伐极为缓慢,走着走着,他停下了步子。
他的对面,咫尺间,站着红炎月。
红炎月的手轻轻抚上施若风,他说:“惨不忍睹。”
施若风的双瞳瞠大,红炎月又说:“真不想看到现在的你。”
施若风吸了吸鼻子,身体慢慢地软倒在雪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儿,原本白嫩的双足已赤红。
清晨,大街上人很少,红炎月坐在施若风的旁边,把他抱入了怀中。
“哭,哭就不疼了,你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红炎月说着,一只手轻轻地在施若风的背上拍打着。
“不,不哭……”太狡猾了。
只有自己哭,明明,红炎月也在痛着,可是只有自己哭,只有自己发泄……既然,“无论如何都不能解决问题,就是哭了也没用。”施若风说。“红笑笑说,你没哭过。”
红炎月一愣,然后,笑了,温柔的笑容。
“嗯,我没哭过,不过,并不是因为哭不能解决问题,也不是因为我够坚强,我只是……并不想发泄,让自己好过而已。”
“……”
“若,我们不一样。我是爱上了那个人,既然爱上了他,我觉得,我所受的苦我应该承受,承受过了,就会绝望,所以,才能离开他。”
有苦,吞咽着入腹。
红炎月与施若风差太多,明明受了伤,可是品质上是不一样的。
红炎月又说:“这样的疼,我需要深深地刻入四肢百骸中,然后,绝不再犯同样的错。”决不再轻易地爱人。
施若风沉默了。
许久许久以后,施若风轻声问:“可以流眼泪吗?”
“嗯,你可以。”我不可以。
“是吗……”轻声说着,施若风陷入了昏迷中。
到了这时候红炎月才发现,施若风的身上一直滴着红色的血液,雪地上的白被悄悄地染上了红。
那是虐待中所出的伤痕。
红炎月一脸的慌乱,可是凌晨的街道上没有车,只能抱起施若风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跑。
医院医院医院……
默然,一辆车停在了眼前。
红炎月抱着施若风坐上了后车座,然后,前车座上的人回首看,问:“他没事吧?”沈飞,双目通红,这是一夜没睡,寻找着施若风的结果。
红炎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引擎声响起,然后,向医院的方向奔去。
沈飞看着窗外,轻声地,似是对红炎月说,又好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