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离别。等到陈家人将胡家人送走合上门,一家人才聚在一起庆祝这件好事情。
只是他们二人的婚事,还是要等到陈恒院试结束才能举行。这是陈家摆在眼前的大事,两家人也不急,只等着陈恒高中后,两件喜事放一起办。
陈恒听到家人的期盼,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可面上也没说丧气话,只在心中告诫自己,竭尽全力去努力。
这头的胡家人,坐在回家的马车上。几人挤在一架马车上,大伯母不免谈论起陈家长女。
“模样虽不出挑,可气质倒是不错。说话也大气的很,跟寻常的女儿家比起来,倒十分不同。”
见到长辈当面夸起自己未来的妻子,胡祥恒只做羞涩状,不敢多话。他的伯父见此,不免笑话起少年郎面皮薄,又惋惜道:“可惜了,要是他们家家境再好些,就更适合不过了。”
胡祥恒还没来得及反应,胡源已经轻喝道:“伯父,如今两家只等着交换文书,纳彩定期。此等话,不仅不能说,连想都不能想。”
啊这,见是自己的大侄子说话。知道对方主管着自家的大生意,大伯父也有些讪讪,连忙解释道:“我就是可惜二郎的模样和品行。”
“你只看到我们家如今占便宜。”胡源知道陈青嫁进来,少不得要跟他们打交道,只好耐心给两位长辈解释,“你们可别忘记,她底下还有个弟弟呢。”
“是哪个?”
陈家的儿郎着实有些多,大伯父一时也不知道侄子说的是谁。胡源却借着提点胡祥恒的功夫,顺势告诫起大伯。
“二弟,陈青的弟弟是个了不得的人。其中有些缘由不好明说,不过你需记住。若是陈家的家境再好些,就轮不到我们胡家来提亲了。”
“你成婚后,也要敬重她,忍让她。莫因为她家世低一些,就看轻了她。”胡源连连告诫,“我之所以让你现在就上门敲定此事,也是想赶在陈二郎高中前,结下这门好事。”
一旁听的迷糊的大伯先不说,胡祥恒却直接出声道:“大哥,你也太小看弟弟了。我是因为她,才有了成婚成家的念头。以后对她好,也绝不是看在她有个出息弟弟的份上。纵然他不高中,我对她也是好的。”
“那就再好不过。”胡源点过头,又看向大伯跟大伯母,“我这个弟妹,之前就帮着陈家大伯料理店铺的事情,里外应酬都是个能持家的。大伯,大伯母,你们也只管宽心就是。”
“好好好。”大伯听到此话,也不好继续多言。
等他们回到家后,胡源赶忙回到屋里,给着急等候的父母禀报此事。见是个好结果,胡家父母立马准备提亲的东西和事宜。
家中的事情忙完,陈恒又继续回到薛家读书。一来家中要操办姐姐的婚事,里外多有忙乱。二来薛家待客确实周道,包吃包住,学习环境还雅静,很让他们留恋。
重见旧友,见陈恒脸上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薛蝌等人不免好奇打听,陈恒也不便透露。毕竟两家还有几个步骤没走完,他只推脱几句,又情绪高昂的拉着三人读书。
一众大老爷们,见陈恒不说,也没往此事上细打听。只薛宝琴隐隐猜中何事,以姐妹之名,挑了些礼物送到陈家,推说是薛家人感谢陈恒今日对薛蝌的教导。
礼物有些贵重的过分,可送礼的薛家下人,依照小姐的吩咐放下东西就跑,陈家人想追都有些难。只能感叹:“薛家人每次送礼的人,都是一副来去匆匆的模样。”
外头的纷纷扰扰,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打扰陈恒等人,只盼着四人好好备考,一朝高中,得偿所愿。
等到六月二日,离院试已经没有几日。江元白等人终于从薛家离开,准备回到自家调养几天。
陈恒也是一道离开,回到家中后,陈家人也停了婚事的安排,安心给孩子创造一个清净的休息环境。
三日这天,直接回到书院里取过自己的院试文书,所有报名事宜,书院都替他们出面办完。摩拳擦掌的陈恒,已经不做文章。每日晨起只读些旧书,将心中一口气藏到六日的清晨。
爆竹声起,打更人走街串巷时,一遍遍提醒着赴考的学子,不可耽误时辰。
信达推门进来时,心态平和的陈恒早已梳洗完毕,仍旧坐在桌前静静看书。
见到是他进来,陈恒对信达笑道:“时辰到了?”
见二哥依旧镇定自若的模样,翻来覆去一夜睡不着的信达,也不知道何故心思平稳下来。他点头道:“可以准备出发了,二哥。”
陈恒点点头,眉中笑意一收。放下书,起身,深吸一口气。他沉声道。
“好,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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