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宁大先生身边的宁远经过父亲的授意,果断地把命令和令旗交给了身边的通讯兵。宁大先生看了看身边的正出神地眺望着远方战事地端木鸣,“王子。今天把所有的筹码都压上吧,白云起的部队估计三天内就要到了,咱们如果不能提前把城上的全大有他们埋在土里,估计到时候被埋的是咱们。”
白云起这三个字一说出来,端木鸣虎躯一震,双口顿时射放出杀人的凶狠。这时候,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他虔诚地冲着宁大先生一躬到地:“端木鸣一切拜托先生。”
自从上次宁大先生帮他宰了白云帆之后,端木鸣算是彻底地对眼前地老爷子心服口服。所以在他面前显得愈发有礼,不说是敬若神明吧,但躬敬的程度不下于宁远。他也有他的想法,先不说这次战争要仰仗他们的兵力和智慧,就是以后登基和称王后的路,也少不了得眼前这爷俩多多帮忙。
宁老爷子洒脱地哈哈笑了笑,神情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姿态。
“王子莫要如此,咱们也是投缘对脾气,我们爷俩可没把你当外人,今后但有需要我等效劳之处,还请殿下无需客气。”
他这句话也等于给端木鸣吃了颗定心丸,同时也表露出有意结交的心理预期。宁大先生多年来行事一直低调,但为了儿子,他也少不得铺点后路,同时他也是真心喜爱眼前这位谦恭有礼的后辈,便决定在互惠互利的条件下,以后大家好好合作,争取双赢。
他们谈笑之间,这边的解州城已经明显吃紧了。一队队如狼似虎的恶兵拼命地冲到城下,登上城楼,攻城车也开始更加猛烈地撞击城门,本已经松动的城头上不断地落下砂尘,全大友只得拨出兵力死命守护,而至于还能守几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连日来的巷战和守城,已经把城内的战斗力消耗了将近一半,如果不是白云帆留下了七万人马,现在的解州早就不姓白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折损了近四万的兵力,而弓箭等守城物资也是越来越紧张,朝廷那边的援军却还是迟迟未到,整个解州的士气目前极度萎糜。
“老耿,你那边怎么样?”全大友站在城下,大声地喊向城头。其实上面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这也只是一个习惯地问候。
“没事,我这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来一个宰一个!”耿直成来一个漂亮的连环三刀,然后飞起一脚把冲上城一个小头目踹到城下,“关好你的门,打死你的狗,晚上咱哥俩继续接着喝。”
“哈哈,好咧!弟兄们随我上,守完城老子我请大家喝花酒!”
全大友爽快地笑着,守城的军势轰然大笑,士气再度高涨。
作为征战多年的老将,他们当然深知气势对一个军队的影响。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两位守将便轻松鼓起手下的精神,更多的联军闯进城内,在中国军队疯狂的阻击下,迅速地走向死亡。
宁远果决而又简单明确地下达着一个个攻城的命令,把更多的军队连续不断地送到了解州城下。宁大先生满意地看着爱子的表现,心慰地点了点头。
情势对于解州城内的守城兵越来越不利,物资和人员不足的报告不断地传向两位主帅,耿直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又一批重兵冲向城头,城门巨烈地摇晃了起来,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城下一眼,发现预备队已经全部出动,而这时,冲向城头的云梯也猛然加了一倍。
“他妈的,这帮匈奴狗是不是疯了,这会儿连喝杯茶的功夫也不给老子。弟兄们杀,来多少杀多少,这次不放进城了,咱们把喝花的功夫给大友留出来一点。”手下大声应是,弓箭手下去又上来,霹雳弹像是下饺子似地朝着联军这边招呼过来。
城门的撼动更加猛烈,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敌军破城而入,敌对双方在这几小时内的伤亡数字直线上升,创下来攻城以来的最高记录。城上城下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血腥,双方留下的刀枪横七竖八地散落各处。
不少士兵将死未死,他们的生命之光在迅速地消逝着,有人在临死之际充满着仇恨,冷不丁会抱住一位不经意路过的敌军,用牙咬,用手抓,以他们最大的能力拼着命;还有人默默地忍着伤痛,呆呆地望着某个地方出神,似乎在怀念着生命中某一个灿烂的时刻:还有人痛哭流涕,哀哀地思念着远方的亲人,妻子,父母,在做着最后的道别……
第四部(47)攻山
壮志未酬身先死,几家欢乐几家愁?
这时候的解州城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飘飘摇摇,忽忽悠悠地,随时都有可能被联军破门进去,进而把整城的生灵与物资都握在手掌心里。
耿直成望了一眼城下的全大有,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全将军,你的头盔咋也掉了?”
“刚才我瞅着上面的颜色有点发绿,就扔了。嘿嘿,你的屁股不也跟我一样,早就露出来让咱们手下这帮大老爷们免费看了嘛!”
城上城下又是一阵爆笑,解州的军士精神一振,联军的恶梦又来了。刚刚登上城头的联军被耿直成的手下宛如斩瓜切菜一般放倒了大半,接下来一顿密集的箭雨和乱刀过去,又有守城的军士开始笑眯眯地开始搜索战利品。
谈笑间,敌军灰飞烟灭。
可是耿直成心里也明白,像这样恐怖的打法,估计解州一天之内就得姓宁!可他又能如何呢?这时候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尽力而为了。他其实也明白为什么联军那边攻得这么紧,估计就是想在白云起到来之前搞定解州,然后好专心对集中兵力对付援军吧。
而他们的目的,就是拖一天得一天,守一天算一天。虽然这种防卫很被动,这种做法很消极,但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所以这场战役的关键不在对阵的双方,而在于远方这位坐在马车上还时不时偷口腥的大中国皇帝陛下了。
因为许玉嫣已经提前到了盘龙山与吴铭他们会合,雪绯红要带孩子,秦玉书又是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所以白云起只能带着苏想云上路,于是这几天苏想云终日面对丈夫的柔情与淫威,成了最幸福,但也最辛苦的女人。
两人刚从一场持续了近两小时的大战在轻松下来不久,白云起的魔抓又伸过来揉捏着她地胸部,很快就让她因为销魂的阵阵快感而主动缠了上来。自从白云起学会了在车子里面玩这个男女之间最爽的游戏后。他几乎没有闲下来过。可能是大伤初愈,憋闷了太久的欲望积累而成的吧,苏想云这边刚一进入状态,白云起这边已经伸手撩起她的裙子,摸到那一片草胡乱抹了几下,然后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屁股一挺便已经“滋溜”一下登堂入室,俩人再次你中有我,龙凤齐鸣,同时爽得呻吟了一声。
“哇。好湿,好滑,够淫荡,我喜欢。”
“呃,好硬,好大。够力气,我舒服。”
苏想云一边喘气一边不停地上上下下,胸前两块又肥又大的白肉在白云起的手上疯狂地扭曲变形,满头温顺滑溜的秀发散落在他地脖子里,逗得白云起浑身又痒又酥,情不自禁地开始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终于,两人唇齿相交,开始滋滋地吮吸起来。从马车颤动的速度来看,车内的两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白云起闭上眼睛。突然浮现出另一具完美的裸体:“这丫现在地功夫不比许玉嫣差了。”他低吼着送出自己身上的存货,两人同时僵直的一刹那,白云起心想:“她应该已经到了盘龙山,耿直成他们可以喘口气了。”
耿直成真的在喘气,而且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因为几分钟前有人向宁远报告:军粮那边又着火了。张楚军的营寨被袭。偷袭者数量不多,但个个英勇善战。同时柳千里也到了解州,声称有圣旨要宁大先生立刻迎接。
宁大先生连想都没想就立刻下令停止攻城,所有部队立刻回防。
同时心里也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声:“妈的,老子的后院都失了火,这场仗还打个屁!”
宁大先生回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