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训练的时间短暂,所以这样的情况暂时还没有出现。最重要的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天赋,再说周瑜的能力也并非专注于军事上面,所以很难一直在训练这个岗位上。这就是方云和其他势力的不同,他能够量才而用,别人却做不到这点。
袁术很卑鄙,或许是为了加快战斗的进程。所以他向刘繇求援,要求南北夹击孙策。这是逢纪的建议。哪怕大家都知道,早些时候袁术才刚刚征讨过刘繇。
借口也很明确:攻打他的是孙策,如今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干不干?
干!当然干!能够报仇又能够扩张地盘,刘繇傻x了才不干!
于是派出了陈武和张英两位大将,带着一万余士卒开始袭击丹杨郡,打得赢就开疆扩土,打不赢就直接退回来,反正不管如何袁术都欠他一个人情,多好的买卖!
也正因为孙策吸引了仇恨,所以反而徐州彻底的安全了下来,下邳郡和广陵郡在重新提拔了一批官员之后,姑且是开始正常运转起来。
陶谦这边也是松了口气,难得精神似乎都好了不少,居然能够多吃一碗粥了。甚至可以下床走动一下什么的,心里难免也开始活泛起来,想着培养一下陶商看看。
奈何询问陶商在哪里,才知道这厮居然去了青楼,当即喷出一口老血,直接就是给这个不长进的长子给气的。这年头,纨绔不是没有,但几乎都是继承无望,而且本身没什么才华,知道自己高不成低不就的那些废物,才会这样自暴自弃。
否则在家族兴衰的压力下,世家子弟有哪个胆敢如此的?陶商这样自暴自弃,岂非也把自己看成是那种废物了?!
本来还好好的,陶谦直接就重病不起了起来,或许一开始也是回光返照,反正如今情况直接恶化到了极致。
最近一次起来,他算是看透了,直接告诉左右,甚至把前来郯县购买物资的高顺也给叫了过来,表示愿意把徐州让给方云管理。也不废话,直接叫人把徐州刺史的印信给包裹起来,直接就送去晋阳,完全不给方云玩什么三让徐州的戏码。
实际上,也玩不起,两地相隔太远,想来还没有玩到第三次,陶谦都得挂掉了。
高顺推辞不得,无奈只能顺其自然,这本来就不是他这种下属可以处理的事情,只能派人小心翼翼的把印信送去晋阳,至于方云如何处理,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此刻的方云,因为清明节的关系,他按照惯例,带着一众文武大臣,跟随着刘辩来到了英烈墓,祭拜那些英烈们。当然武将们多少也有些同袍需要祭拜一下,比如典韦的二弟,比如那些已经牺牲的黄巾军将士。
说不得,方云之后还要祭拜一下张氏三兄弟,还有他师父波才;彭脱的儿子彭程,这个还在军校读书,却已经获得童渊认可的记名弟子,自然也要拜祭一下自己的父亲;甚至于刘虞的孙子刘威,也在父亲的带领下,前来拜祭刘虞。
是的,刘虞去世了,来到晋阳之后也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本身的执念已经放了下来,本身就是一个五十几岁的人了,再加上一直在幽州这种苦难之地风寒入骨,华佗和方云都没办法诊治,终于在今年开春撒手人寰。
儿子刘和出仕,官至侍中,实际上也算是一个闲散职位,难得是天子近臣。至于刘威则是在军校读书,习文学武,去年更是看在刘辩的面子上,被童渊收为记名弟子。想来,刘和也算是牺牲自己的前途,来成全自己的这个儿子吧?
由于方云并未称帝或者称王,且依然让刘辩担任天子,所以祭拜的过程完全按照正规的大汉传统仪式流程来进行。在严肃的氛围下,刘辩亲自祭拜上天,告慰英灵。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祭拜,但想着以前的老朋友,如今就这样躺在地下,参与者难免一脸哀容,一些情感比较丰富的,则已经黯然泪下。少数更是泣不成声,比如张宁。
只是她不知道,张角严格来说是被方云杀死的,比较张角原本应该留有夺舍重生的后手,奈何方云直接就抽了他的武魂。这就使得他的算计彻底破产,他本身的残魂也彻底消失。他更不知道的是,按照原本时空的设定,被夺舍的存在,便是那司马昭……
司马吞曹,其实要论正式执行,便是在司马昭这里开始的。
然而既然张角无法夺舍,那么显然司马昭的历史轨迹也会不同。不过严格算来,如今的历史格局,本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清明之后,又一个好消息传了出来,在方云的指点下,华佗研究出了两种新的药剂。
一种名为青霉素,实际上虽然叫这个名字,却是以中医手段在青霉之中提取的某些成分,去除其有毒的部分,用其有药效的部分来医治病患。
通过华佗的研究,这种青霉素对于肺痨和类似的病症有比较显著的效果。只是由于并未进一步提纯的关系,所以效果没有未来那么显著,但同时过敏反应也暂时没被发现。
经过进一步的证实,青霉素对溃脓也有效果,这个发现使得华佗老怀欣慰。在他看来只要这种药物大规模的生产,那么前线的士卒,应该就能够免除溃脓的威胁了。
另外一种被他发现医疗效果的药物叫做青篙,其实也被称之为臭篙。然而就是这种药物,对于疟疾有很显著的医疗效果。这个发现也是方云的提议,而开发的主要原因,是早些时候,来自徐州前往幽州的一艘船,船员感染了疟疾。
本来这种疾病,要治疗可不容易,地方县令担心传染,所以就将他们隔离了起来。早些时候预防天花,治下各地官府已经有了明确的瘟疫隔离标准,这才使得县令知道如何做。
右北平这边的医生没办法治疗这种情况,于是就给晋阳去了一封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