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也许曾经是。”她冷然道。
“什么意思?”耿介朋挑眉问道。
“阁下您换女朋友的速度还需要我提醒?”她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酸,可,她就是无法控制!
她酸溜的回应反而让耿介朋的脸上溢满微笑。
“你的确还是在乎我。”
纪慧莲不由得心一窒。“是吗?你说就算吧!我懒得跟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解释这么多!”
纪慧莲拿起笔填写基本资料。耿介朋在一旁看着,倒也无所谓她所有尖锐和不友善的反应。
“你搬家了?”耿介朋看着她填写的资料问道。
她完全不理会他。
“要写电话哦!”他在一旁提醒她。
她填上公司电话,没好气地瞪了他好几眼,才将表格递给急诊室的挂号小姐。
一会儿,耿介朋强行付了钱,拿了收据,架着她坐到一旁等候。
“你知道你很无聊吗?”她实在气不过,而且身处于医院让她更加无法控制情绪。
医院的味道令她不安。“你可不可以走开啊!”
他凝视着她。“你都是这么对待关心你的人吗?如果今天坐在你旁边的人是Tommy你会叫他走开吗?”
她冷冷一哼。“如果是真关心我的人,我不会。而你,你不是。”
暗沈的阴霾布满他的脸。“你当真这么讨厌我?”
“‘讨厌’二字还不足以形容我对你的观感!”
纪慧莲的话像颗原子弹般在两人之间炸开!
耿介朋沉吟半晌。“我想赎罪。”
纪慧莲身子一僵,料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轻撇嘴角讥嘲一笑。“可以,说声对不起,然后走开,从此你我老死不相往来!”
耿介朋眼底掠过几分狼狈。“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要这么剑拔弩张。”
她直视着他,冷笑。“然后呢?再发挥你迷人的魅力迷倒我,再来个虚伪求婚,最后来个新郎缺席,我再割腕自杀,数年后再相遇,同样的桥段再演一次是不是?!”
耿介朋仿佛遭到电击般,无法动弹,他蹙着眉,神色益加凝重。
双方不再交谈,各有所思。直到护士前来叫人。
直到包扎完、送她回到家,两人之间始终弥漫着股窒人的气息。
纪慧莲住的地方是旧式透天厝,顶楼加盖的一间套房,冬寒夏热。
“怎么会突然搬出来住?”耿介朋问。
“不是突然,我离家很多年了。”纪慧莲淡然地应道。
纪慧莲下了车,走到铁卷门前,他随后跟了上来。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连道谢都维持一贯的冷淡。
不说再见是不是代表着她不想再见到他?耿介朋苦苦一笑,帮她拉开铁卷门。
“我送你上去。”
“不用。”纪慧莲轻推开他,快速、断然地放下铁卷门,将他硬生生地隔绝在外。
天啊!她看着自己发颤的手,她竟然这么勇敢地推开他?!
没多久,外头就传来揿电铃的声音,她心一紧,马上往楼上冲,就像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