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恳求的说道:“阿姨,那您能告诉我,辛馨现在在哪吗?我保证不说出去,行吗?”
“这孩子,那你告诉阿姨,你以前的组织是个什么组织,阿姨也绝对不说出去,你能告诉阿姨吗?”
“呃”好吧,确实不能。
“那”
我话还没说完,胡玉兰又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阿姨能告诉你的,就是坚持走完自己的道路,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 ; ; 辛亥隔着胡玉兰指着我吼道:“小崽子!再不滚,我打死你!”
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什么都没得到就离开,我盯着辛亥问道:“辛叔叔。您觉得,您是我的对手吗?”
按照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跟辛亥对上,也就五五开。
当然,前提是我还能跟他动手的情况下,我才能保证五五开,因为我身上的伤太严重了,而且还是属于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伤。如果真的跟他硬碰硬。吃亏得还是我,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跟他真的动手,所以。我只能先把话放出去,给他一点威慑力。
因为我曾经在辛馨家的时候跟他小试牛刀过,握手算一次,第二次在他的暴怒之下,我也算是展示了一点身手,他肯定知道我当时并没有尽全力。
“怎么!你还敢跟我动手不成!?”辛亥怒目圆睁。
我还保持冷静地说道:“不,我怎么敢跟您动手?您是长辈,更是辛馨的父亲,我没有任何理由跟您动手,但是同样的。我是晚辈,也是辛馨的男朋友,您就这么把她藏起来,我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说话的态度不卑不亢,辛亥刚要再对我说什么,胡玉兰抢在前面说到:“老辛。有什么话你让这孩子进来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能跟孩子一样的吗?”
胡玉兰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面推着辛亥,给辛亥推到了沙发上,然后给我拿了拖鞋,一脸慈祥的说道:“孩子,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我冲胡玉兰感激的点了点头说:“阿姨,谢谢您。”
我靠,这两口子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个就慈眉善目的。
我进去以后,眼睛时不时的还看着侧卧的门,多希望奇迹能够发生,不过直到现在,我算是死心了,辛馨肯定不在这个房间里。
我坐在沙发上,坐在辛亥的对面,他正一脸威严的看着我,像是一个驰骋疆场的将军,看着自己的敌人一样。
我并不怕他,以同样冷峻的目光看着他,有胡玉兰在这,他是不能打我了,所以在气势上,我绝对不能输给他,要不然,这老东西是绝对不可能把辛馨的事情告诉我的。
辛亥还是威胁的说道:“你进来也没用,我不会告诉你跟辛馨有关的任何事情,你要是识相的话,还是赶紧离开吧,军区大院,每个家庭都有一个报警器,只要我按响报警器,你本事再大,插翅难逃!”
“辛叔叔,我只是想知道辛馨的下落,我只想见她最后一面,您就当让我俩见了一面,断了我俩彼此的心思,这样行吗?就当,让我给辛馨来一个彻底的解脱,不行吗?”我态度诚恳的说道。
当然,我现在这样的委曲求全,完全是为了哄骗辛亥,让他站在他女儿的角度上,为他的女儿着想,让我们两个再见一面,等我真的见到辛馨,我可就不是这些说辞了,我是一定要把她带走的。
我之前想的是,跟辛馨好好谈谈,等我真的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再把她接回来,可是现在事情的走向,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曲折的多,现在这里面的水太深了,我有种被人设计到了一盘棋中的感觉,而我只不过是一颗棋子,难道是我的身份暴漏了?那两个坐在辛亥车上的人又是谁?
我不敢确定,因为我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少之又少,我只知道辛馨离开的这件事情,不单单是她看到了照片才离开的那么简单,复杂的让我难以想象。
辛亥冷哼一声说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时候的照片,把她带了回来,你还想见我女儿?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我宁愿她伤心一辈子,也绝对不会同意她和你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再见一面!”
我当时就怒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吼道:“我敬你是长辈,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你怎么说我都可以!我不准你说我的女人!”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我无父无母,没有任何的亲人,有几个知心的兄弟,人都在饿狗,他们虽然人在杀手组织,但是他们的境况实际上比我还要安全。所以我身上唯一的逆鳞,就是我的女人们,任何人,敢在我面前说一个不字,那就是触动了我的底线了,哪怕眼前是辛馨的父亲,我也绝不会姑息,原则性的东西,绝对不能妥协。